崇祯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视着底下的群臣。他注意到内阁的两位阁臣、户部尚书、兵部尚书以及两位兵部侍郎都沉默不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此外,军机处的四位大臣也同样保持着沉默,没有人敢于轻易发表意见。战争已经逼近家门,这一点毫无疑问,但问题在于,这场战争应该怎么打,打多久,是打到底,还是吃不住劲边打边谈?众人都无法揣测到崇祯皇帝的真实意图,因此纷纷选择了沉默。他们深知,如果说错话,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五位巡抚,作为地方的封疆大吏,也不敢轻易发表意见。他们看到朝廷中枢的各位大臣都默不作声,便也只能保持沉默。这种氛围让人感到紧张和压抑,仿佛整个军机处都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这就是一言堂的魅力。天下兴亡皆我一人可定。崇祯皇帝心中暗自叹息,在这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他这位皇帝来掌控大局,确定方向,否则没人敢轻易发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可惜啊,朕的十位青年将才,那些人中龙凤都不在此,如曹变蛟、吴三桂、阎应元、孔有德、耿精忠、尚可喜、黄德功、孙应元、周遇吉和祖泽润。若是能有五六位在此,朕也能安心不少啊!”其实,崇祯皇帝这番话本意是想激发在座的领兵文臣们的斗志,让他们产生竞争意识。然而,却无人回应他的话语,或许是这些大臣们没有理解到崇祯皇帝的深意吧。杨嗣昌倒是开口询问道:“陛下既然如此信任曹变蛟、吴三桂等十人,不如现在六百里加急,让他们赶紧率兵回京勤王?”崇祯皇帝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回答。他心里清楚,这些人虽然忠诚可靠,但毕竟还是年轻将领,缺乏实战经验。而且他们手中的兵力也有限,如果过早地将他们投入战斗,可能会导致不必要的损失。杨嗣昌见崇祯皇帝沉默不语,继续说道:“这十人中,阎应元和孔有德等四人带的四千人还在山东,虽然大部分都是步卒,接到勤王令之后,应该很快就能赶回来。”崇祯皇帝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但仍然没有表态。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些人虽然忠诚,但毕竟还是年轻将领,缺乏实战经验。如果过早地将他们投入战斗,可能会导致不必要的损失。而且,目前局势尚未明朗,不宜轻易做出决策。过了片刻,崇祯皇帝缓缓说道:“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轻率行事。”他顿了顿,接着说:“朕深知他们忠心耿耿,但如今京城空虚,仅靠他们几人之力恐难支撑大局。况且,他们皆是朕日后倚重之人,朕不愿看到他们过早地陷入险境。”杨嗣昌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明白崇祯皇帝的顾虑,也知道这些年轻将领需要时间成长和历练。然而,面对当前的危机,他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崇祯皇帝看着杨嗣昌,叹了口气,说道:“爱卿所言不无道理,但朕实在不忍见他们涉险。且待局势明朗后,再做定夺吧。”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杨嗣昌退下。这便是崇祯皇帝内心最为纠结的地方。他一方面希望像曹变蛟、吴三桂这样的年轻将领能够迅速成长起来,独当一面;另一方面,又担心他们能力尚未成熟,无法承担重任而白白牺牲。如果这十个人都在京城,那么毫无疑问,他们都会被派去对抗建奴。然而,如今他们却远在江南和山东,这就让崇祯皇帝有些舍不得让他们长途跋涉地赶来。正当气氛越发沉闷时,郧阳巡抚卢象升首先站了出来,表示愿意率领五千名天雄军前往蓟镇长城隘口驻守,以协助孙承宗。在五位巡抚之中,或者说在这间屋子里所有熟悉军事的文官里,卢象升无疑是最具武将气质的一个。对于卢象升的主动请缨,崇祯皇帝当即表示赞赏,并亲切地称其为“朕的建斗”,强调他对自己来说就如同肝胆一般重要。不过,崇祯皇帝也告诉卢象升不要着急,目前他只是召集众人商议如何应对建奴,还未到真正出兵的时刻。“卢爱卿,莫要心急。待到时机成熟,你卢建斗定会有上阵杀敌之机会。然而,面对当下局势,爱卿认为应当如何退敌呢?还望爱卿不吝赐教。”“回禀陛下,以微臣之见,自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卢象升言辞恳切地回应着,但他注意到崇祯皇帝的脸色逐渐浮现出失望之意,便赶忙进一步解释道:“陛下,微臣之意并非是简单的以兵力数量优势迎敌。事实上,我大明虽然拥有庞大的军队,但却需要分散各处镇守,导致兵员质量参差不齐,权责界限不明。相反,建奴方面虽然兵力相对较少,但其将兵力汇聚于一处,力量集中,能够迅速突破防线。此外,其主帅与将领之间多为兄弟、子侄关系,团结一致,众志成城。鉴于此,我们不能轻易集中兵力出长城,主动寻找战机与女真人决战。因此,微臣请求前往蓟镇,助孙督师一臂之力,与女真人展开一场持久的攻防战。通过坚守城池,借助坚固的城墙和守城器械,与女真人展开持久战。毕竟,女真人远道而来,目的在于速战速决,而时间因素决定了他们无法在燕山山脉久留。”“因此,这些建奴们,无论是六万大军,还是十万大军,都绝对不可能长时间地困顿于坚城之下。因为他们如果这样做,就会陷入被包饺子的困境。所以他们唯一能选择的就是速战速决,迅速突破防线,深入内地。而对于他们来说,蓟镇长城的突破口非常有限,只有那么几个地方。微臣在这里只是简单地口头描述一下,但这还不够直观和形象。”:()重生崇祯,魏忠贤没死,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