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怀抱腰刀,英姿飒爽而立,如同立身战场!
陆远随手藏起了袖中短刀,看了看公孙离,一脸诧异:“这又不是战场,你这是作甚!还不去弄些吃食!”
“我不是你的婢女,你不会自己去拿吗!”
公孙离立身如门神,腰刀半开,硬邦邦道:“你我早就有言在先,你若乱来,我就杀人!这就是我的战场!”
陆远怔了怔,摇头失笑:“卿本佳人,何必化身罗刹!”
他踱步帐外,亲自招呼着吃食,返身回了帐内坐定!
这时,帐外终于马蹄声起,三骑同时奔来!
张郃一路高呼,回应军营内暗哨,迅速到了陆远军帐前!
“主公,可还方便?”
“哪来这些虚礼,赶快进来!”
张郃当即风风火火进帐,脚步沉稳有力,一身甲胄哗啦啦作响!
“末将见过主公,见过夫人!”
张郃一丝不苟,抱拳见礼!
陆远虚手一抬,挥手指了指沙盘前坐榻,急不可耐:“赶快入座,说说倭国详情!”
他心头万千疑惑,却也只能逐一细问!
这时,周泰提着食盒进帐,依次见礼后,摇头晃脑道:“夫人,这是我亲卫军中,帐外数百暗哨,护卫主公与您周全!另有全军一万将士,夫人何需如此!”
他亲自伺候着食盒,喋喋不休:“主公无肉不欢,夫人独爱广州蔬果,末将都早有准备!不过夫人先把刀放下,否则别人还得以为末将护卫不利呢!”
公孙离脸色稍霁,在桌案前落坐,却也依旧维持着贵族风范,未在外人面前进食!
陆远自然不顾其它,取出一叠鹿肉,随手甩给张郃,乐呵呵道:“三骑入营,怎么回事!”
周泰帮陆远倒着葡萄酒,抢先开口:“张郃带着那个倭国娘们,另外周瑜不知为何,却也鬼鬼祟祟跟来!不过末将知道主公不会对倭国娘们动心,已将他们拦在帐外了!”
张郃浓眉微挑,显然对于周泰这个混账极为无奈!
陆远也不禁捏了捏眉心,随意瞥了眼周泰!
只有公孙离明媚一笑,随手将桌案上一叠荔枝甩给周泰,满是赞赏:“不错!你们主公知道轻重!问过话后,就会开刀问斩,不留隐患!”
周泰稳稳接住,未让一个荔枝掉落,大咧咧在沙盘前落坐,一本正经道:“夫人放心,末将会亲自开刀!”
他吃着荔枝,大义凛然:“吴王夫差,就是末将同乡!末将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扬州再来个西施,徒增隐患!哪怕做个被主公厌恶的伍子胥,也在所不惜!”
吴越争霸,实则更像两个村霸,带领村民斗殴!
他能知道这段历史,也只是因为出身九江,与吴越古地不远而已!
此刻却也刚好大言不惭,卖弄一番!
陆远心中疑惑颇多,自然懒得理会,直接看向张郃,笑呵呵道:“长途跋涉,边吃边聊!倭国战事如何?”
“回禀主公,倭国战事已定!”
张郃神色一震,眸光雪亮:“我军自神户与北海道两地登陆,以合围之势,尽灭倭国三十万驻军,未留隐患!”
陆远心头一喜,继续追问:“我军情况如何!”
张郃畅快一笑:“主公放心,敌军木制的软弓长矛,根本刺不透我军将士的外罩甲胄,更何况将士们还有内衬软甲!此战我军犁庭扫穴,未伤一兵一卒!”
周泰挠了挠头皮,迟疑道:“倭国人不知兵法,明显打不过,还这么跟你硬碰硬作战?”
“他们倒是做了些壕沟陷阱,土墙掩体……”
张郃扫了眼周泰,言简意赅:“不过我军登陆,与异族作战,何需以身犯险!那么多倭国奴隶,既然倭国都未把他当人看,难道我军还要把他们供起来不成?”
他本无意理会周泰,更无意解释此事!
毕竟与异族作战,多有龌龊血腥,肮脏手段!
只是念及主公可能有此疑惑,这才耐着性子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