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白人督战队的弹压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作战。
看到这里
冯国辉心中已经稳了,他坐在高大的白马上,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对身边的泗水师长伍思文少将说道;
“思文兄,你的这个五营打的不错,看来平时没少下功夫啊。”
在南阳军全体将士的面前,负责率先发起攻击的泗水第二团五营官兵们,在桥头作战时,排着整齐的队列发动一轮又一轮齐射打击。
每当第一排的士兵被击倒,后一排的士兵便默默的上前补齐。
始终保持着第一排完整的队列,在长官的命令下,不断的装弹,举枪射击,极少出现慌乱和炸膛等意外情况。
在面临生死的大恐怖面前,表现的像没有感情的机械人一样。
这样的军队,才是最可怕的军队,最富有战斗力的军队。
伍思文少将坐在马上微微欠身,口气谦逊的说道;
“这是大帅教导的好,我南洋军几个主力师团,都是经历过血战的一线部队,以崇高的军人使命和荣誉感为已任,矢志不渝的忠诚于大帅。
大帅目标所指之处,我等军人纵然赴汤蹈火亦甘之如殆。
泗水师是大帅起家的部队,我一直教导全师官兵时刻不忘大帅的恩德,以忠诚为本,驱除鞑虏,复兴华夏,看来弟兄们是听进去了。”
“说的好啊!思文兄,我们南洋军距离神州数千里之遥。海外华人要拧成一股绳,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传诸于后代子孙,教化蛮夷,布恩德于四方。这是我们的历史责任,也是身为华人的神圣天赋使命。”
“思文铭记大帅训言,时刻不敢有忘。”
“嗯……你看,敌人的桥头阵地溃散了,哈哈哈……”冯国辉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在桥头阵地上
遭遇南洋军四百余名进攻士兵连番排枪打击的阵地上,如今已经是尸横枕籍,粗一看约有三四百人伤亡,遍地的哀嚎之声。
剩下阵地上的土著士兵们,在巨大的恐惧笼罩下,一窝蜂的推开了督战队的士兵,一路丢盔弃甲的向后逃去。
在后方荷军阵营中,突然冲出了百余人的白人骑兵队,迎着这些土著士兵就是一阵乱劈乱砍,吓的这些溃逃土著士兵四散向两翼跑去。
这中间的场地上,又留下了数十具尸体。
几乎在这些土著士兵溃逃的同时,另一对千余人的土著士兵在白人军官的逼迫下,排着队列进入桥西阵地。
与此前不同的是
这些土著士兵装备了一水的共和九式燧发步枪,这在土著士兵中可以算得上绝对精锐。
荷兰总督府麾下的土著仆从军中,装备一水的先进燧发枪部队,总数绝对不会超过6000人。
其中有一半都损失在海湾公路战役中,眼前又出现了一支团级火枪兵,这勾起了冯国辉的极大兴趣。
他转过脸命令道;“伍师长……”
“卑职在,请大帅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