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坤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林飞扬赶到机场的时候,正好赶上检票登机。
林飞扬直接乘坐最近的航班赶到了首都机场,随后又开车一个多小时来到了马兰峪镇塔山脚下的永安胡同。
当林飞扬走进家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王雅慧正在逗着女儿玩儿,当他看到女儿咯咯的笑声,林飞扬身上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身为一个男人,林飞扬在战场上无惧枪林弹雨血雨腥风,任敌人如何狡猾似狐,任敌人如何疯狂嚣张,林飞扬都可以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作为一名官员,林飞扬在官场上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无惧任何狡猾强势的对手,坚决以人民为中心去做事儿,坚决维护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但是在生活中,林飞扬不是一个好丈夫,但却是一个好父亲。
林飞扬对待他的每一个孩子都非常疼爱。在官场上,他可以连续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工作,但是,如果他的孩子生病了,他可以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直接回去照顾他的孩子。
因为在林飞扬心中,工作少了谁都可以,但是自己的孩子不能没有父爱。
林飞扬愿意为工作奉献自己的汗水和青春,但是绝对不会为了工作而牺牲自己作为父亲对孩子的疼爱和照顾,尤其是在孩子生病需要父母陪伴的时候,林飞扬可以为了孩子放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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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林飞扬。
看到女儿那么活泼欢快,听着女儿那清脆的笑声,林飞扬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当林飞扬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退烧药的时候,林飞扬知道,女儿的的确确发烧过。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林飞扬并没有因为女儿的退烧而离开,而是陪着女儿待了整整三天的时间。
虽然林飞扬平时没有时间陪着女儿,但是女儿却似乎对林飞扬有着一种独特的情感,当他看到林飞扬的那一刻起,便伸开了两只小手想要抱抱,当林飞扬抱起女儿的时候,女儿笑得更加开心了。
当林飞扬拥抱着女儿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就在林飞扬留在马兰峪镇一村陪伴着自己女儿的时候,马跃海的办公室内,梁惠民满脸的焦虑。
梁惠民表情沉重的说道:“马书记,林飞扬最近这两天请假了,具体干什么不知道,但是在林飞扬请假之前,林飞扬正在对我们通天市的交通领域展开暗地里的调研。
尤其是最近这两天,对口为林飞扬服务的市政府的副秘书长高建军成天开车往下面跑,据说他是在对我们通天市的交通系统进行实地调研和勘察。
马书记,根据我的判断,林飞扬这是要对我们通天市的交通系统大动干戈了。”
马跃海的脸色不由得阴沉起来:“林飞扬这小子还有吗没完?
他之前不是刚刚对农业领域和城管领域大动干戈吗?
现在我们这个利益集团在这两个领域里的利益几乎被林飞扬破坏的七零八落!
而交通领域是我们整个利益集团里利益最核心的领域之一,这个领域绝对不容林飞扬破坏。”
梁惠民苦笑着说道:“现在最头疼的问题是,我们虽然不想让林飞扬破坏我们的利益,但是林飞扬却是分管交通系统的副市长,在他的身后又站着段光明这个老阴货,他自然是愿意林飞扬在前面冲锋陷阵,而他在后面渔翁得利。
我曾经跟段光明反映过,交通系统交给陶明川同志负责分管,但是段光明拒绝了,他说林飞扬分管交通系统是省委直接指定的,虽然他作为市长有位副市长分工的权限,但是他必须尊重省委的意见。”
马跃海深深吸了一口气,点燃了一根烟,一边抽着烟,一边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思考着对策。
过了一会儿,马跃海突然停住了脚步,狠狠一拍桌子说道:“我们绝对不能被林飞扬牵着鼻子走,交通领域是我们最核心的领域,也是问题和猫腻最多的领域,如果林飞扬真的把我们交通领域的盖子给揭开了,我们大家都有麻烦。
我们必须要想方设法让林飞扬从交通领域撤出去。”
梁惠民苦笑着说道:“林飞扬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他是绝对不会从交通领域退出去的。”
马跃海眼神之中闪烁着疯狂之色:“林飞扬如果是分管的副市长,他肯定不会从交通领域退出去,但如果他不是分管的副市长呢?”
梁惠民顿时一愣,不过还是说道:“如果他不是分管交通领域的副市长,他自然没有资格过问交通领域的事情。
但问题是,不知道什么人把林飞扬摆放在了这个位置之上,我们通天市市委根本没有办法去调整林飞扬的位置,甚至是省委也未必能够去调整林飞扬的位置。”
马跃海眼神之中闪烁着疯狂之色:“我们的的确确没有办法去调整林飞扬的位置,更没有办法把林飞扬从通天市调走,但是我们却可以想办法对林飞扬来一个明升暗降!”
“明升暗降?怎么操作?林飞扬会同意吗?段光明会同意吗?林飞扬背后的人会同意吗?”梁惠民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马跃海嘿嘿一阵阴笑:“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听到马跃海说的如此自信,梁惠民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马书记,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还是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