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屋外响起心腹阿力的声音。
“司主,陛下让我们把陈先生给他带过去,他说要杀了陈先生,给拓跋晃报仇雪恨……”
陈九斤意味深长的再次看了一眼宗爱,笑道:“那便,走吧。”
枷锁再次套在了陈九斤的双手和肩颈之上,这次连脚镣都被宗爱贴心的亲自戴好。
临行前,宗爱还刻意问道:“先生,这样可会妨碍出剑?”
陈九斤微微一笑,然后竖起剑指在空中一划,就见旁边的墙体整齐的倒下一片。
轰!
“好!先生有此手段,定能让那拓跋焘身首异处,阿力,前头带路,今日,让我们把魏国搅它个天翻地覆!”宗爱兴奋的说道。
阿力也很兴奋,这是他们一起做太监之时发下的誓言,今日,就要兑现了!
太华殿里,拓跋焘孤独的坐在天子宝座之上,他神情恍惚的看着身侧,然后喃喃自语道:“太子,你怎么就死了呢?血浓于水,寡人只是做做样子,没想过要杀你啊!”
忽然,大殿之外传来了宗爱的声音。
“陛下!毒杀太子的幕后主谋皇城司已捉拿归案,就在殿外等候。”
拓跋焘这才回神,然后藏起因为过度悲伤,吐出的带血手帕。
“让他进来。”
陈九斤走入殿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天子宝座上,憔悴的魏天子拓跋焘,双鬓,已经见白了啊!
他,还没有四十岁吧?
拓跋焘此时很平静,平静的可怕!
“就是你,主使南朝江湖人毒杀的太子?”
陈九斤面无表情的说道:“当然,不是我杀的魏国太子!”
宗爱一惊,连带着拓跋焘都错愕的看着陈九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