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吓一跳,“摔断了?”
“是啊,走不动路了。”他知道她爸爸是骨科医生,她也学医的,“刚才阿危摔太狠了,我现在疼得不行。”
任清歌年纪小不经吓唬,真信了。
给他检查。
霍危在一边喝水,视线似有若无地在他们身上游弋。
张子航是骗人的,但是任清歌检查得可仔细。
乖得不行。
他越看越喜欢,有意跟她的脸蹭上,“清歌,我的耳朵好像也出问题了。”
“你耳朵怎么啦?”
“听不见了。”他含情脉脉的眼底全是笑意,“听不见你喊我子航哥哥。”
任清歌,“。。。。。。”
张子航,“喊一声哥哥,清歌。”
任清歌拉开距离,“你压根没事对吧,你骗我。”
张子航厚着脸皮笑。
任清歌气鼓鼓,“你怎么骗我啊。”
“别生气嘛,下次不骗你了。”张子航哄完又不要脸,“是不是特别担心我。”
任清歌又气又羞,抿着唇起身走人。
张子航急了,赶紧跟上,“清歌你别生气,我错了嘛。”
结果起狠了,脚崴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清歌,我腿疼!”
任清歌头也不回,拉上霍危朝外走,“我才不信你!”
“这次是真的清歌!”
。。。。。。
霍危开车时,余光会偶尔扫一眼任清歌。
她抱着手机在聊天,时不时笑一声。
跟她聊的那头像霍危化成灰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