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铜吴懿黄权等文武将,坐在钟鼓楼里那是义愤填膺。
“主公!咱们这么打下去究竟为了什么?”
“就是就是,对线这么久,都让人打了7:0了,咱还要不要面子了?”
“连战连败…唉!”
倒是魏延捂着受伤的手臂与箭矢,眼中露出了精芒。
“我有一计,如今曹营注意力全部在定军山。”
“我等不妨表面进攻定军山,实则暗地里渡汉水北上拿下天荡山?”
“天荡山乃曹军粮草囤积之地,加上此时此刻天荡山防御薄弱,只有徐庶一个年轻人领着两千士兵镇守罢了。”
“我等若是能出其不意,一把火将粮草烧了…曹军必败无疑,您看怎样?”
天荡山与定军山相隔仅十里。
阳平关与两山呈袋口之势,阳平关就是那个袋子口,打哪边都不算远。
闻言,陈宫摇了摇头。
“此法不妥,那苏云曹操最喜欢烧人粮草,袁绍与雅丹他们就是个例子。”
“以他们的谨慎,怎么可能不防御粮仓?”
“此必是诱敌之计,倘若他们提前安插一旅之师以逸待劳,等我们刚渡完河就袭击,岂不是全军覆没?”
魏延心有不甘,自己一介武夫好不容易想个计策,又被反驳了?
“那我还有一计,咱们可让士兵伪装成百姓,备足干粮从废弃已久的子午谷前行。”
“翻山越岭,然后一举击破后方的长安城,截断曹营补给路线!”
“曹营必然大乱,如此出其不意…”
这一计使得黄权与陈宫,皆是摇头。
“出其不意必自毙!”
“当初大聪明与云长暗度落凤坡,都被苏云提前几个月算准。”
“这子午谷他能不知?”
魏延急得直拍大腿,宛如张飞附体:“哎呀!这不成那也不成,那你们说怎么打吧!”
刘备端坐如钟,幽幽道:“相比打曹营,我觉得文长你还是先关心下你手臂吧。”
“它好像…黑了!”
魏延低头一看,顿时麻瓜。
“啊这…箭矢有毒!”
“这怎么办?完了完了,主公我要报工伤,快让人去曹营请专家华佗来给我治伤啊!”
治伤?
陈宫眉头一挑,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
顿时一条妙计,从心中横生。
“主公!天赐良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