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扯下来背在身后。
拿我的钱买包,真是脸比盆大!
直到看到李正刚上了警车,我还是觉得恍惚得像梦一场。
这一场离婚战打得实在是太过持久。
所幸结果是好的。
19
根据刑法,李正刚挪用公款,亏空未能及时补上。
是要判处三年的有期徒刑。
再加上他涉嫌绑架、虐待儿童。
数罪并罚,他至少得在监狱里待上五年。
我那极品公婆毫无悔过之心,
满大街发传单对我进行荡妇羞辱,甚至说安安是灾星,克了自己的亲爸爸。
我毫不理会,这些风言风语已经不能伤害我了。
况且当时那最吝啬的离婚协议闹得沸沸扬扬,邻居都知道他家是啥样的人。
我离开李正刚后,连续获得了好几个比赛的大奖。
在公司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在再一次刘春花找上门,要求我来负责他们一家的生活起居。
我忍无可忍,直接告他们骚然,跟踪。
六七十岁的人了,还在治安所撒泼打滚、
而我调到了总部,和安安离开了这座让人伤心的城市。
本以为再也不会回来。
可不到三年,我们再次踏上了回来的飞机。
原因无他,有遗产要继承罢了。
李正刚没能熬到出狱,他那副身子早就被白酒腐蚀空了。
第二年就死于肝癌,酒精肝晚期。
刘春花听到这一消息,晴天霹雳。
竟中风晕了过去,
安安作为顺位继承人自然而然的得到了房子。
兜兜转转一大圈,
该是我的总归是我的。
葬礼上,我花了大价钱请了唢呐队。
慷慨激昂的演奏了一首长亭外、古道边。
一切尘埃落定,我看着墓碑上他那臃肿的面庞,
我对着他说了一句:愿你来世,不再做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