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告诉你一件事。」
我停下脚步,听容黛柔声道来:「当初你被送给贺禹洲,是他和易南骁交易的结果。」
「唐歆宛,那些报社都说错了,其实整个事件中,最可怜的人是我。」
我微怔,所以我和贺禹洲发生的一切,是他预谋已久的事情?
「不过,还是要恭喜你呀,很快就能回到他的身边了。」
闻言,我的脸色稍沉,「容小姐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么低贱的女人,你们既然已经结婚,我不会插足半分。」
「什么?」
容黛听了我的话,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似乎觉得场合不对,又连忙止住。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我的先生姓吴,是港城的地产大亨,和贺禹洲没有半分关系。」
15
我听了这话彻底傻眼。
「可是之前媒体报道——」
容黛道:「那都是媒体杜撰的,为了捞钱而已。」
解释着,容黛看向我的背后,揶揄的递来一个眼神,「喏,他来了。」
头顶的透明雨伞被贺禹洲特制的檀香黑伞取代,暧昧的气氛流转蔓延,让我根本不敢回过头去。
「还记得五年前在洛家口吗?」
「我和家族反目,身无分文,腿还被派来暗杀我的堂弟撞断了,是你救的我。」
我顿时看向他,惊喜不已。
「那个小乞丐居然是你?」
不怪我认不出来,那个被我救的男人就是一副乞丐的模样,瘦骨嶙峋,身上都是破旧的衣裳,头发都蓄到遮住双眼,乱糟糟的发散着恶臭。
再看眼前之人的光鲜,哪能联想到一块儿去?
「我用了四年时间掌握贺家,一直没停止找你。」
「我。」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声。
救贺禹洲时,我刚被第六任金主甩开,手里最后一笔钱都拿来救助贺禹洲了。
如果不是花光了那笔钱我无法还债,我也不会去勾引易南骁。
算来算去,还真是一段孽缘……
「雨,雨下大了。」
我绞尽脑汁找了个话题。
贺禹洲轻笑:「嗯,所以贺太太,能跟我回家了吗?」
说完,他掏出两个红本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呼吸窒住。
「贺先生……」
「贺太太,我对你,早已是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