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沈临渊入戏太深。
生在帝王家,总是将目光放在一个女人身上,是成不了大事的。
“儿臣与太子妃有事相商,就不留母亲用膳了。”
送走了姑母,沈临渊上前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拽进了寝殿。
扔在了榻上。
“崔晚,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可知我为何被杖责?”他掐着我的脖颈,双目尽染疯狂之色。
我却笑出了声。
“殿下是想让我谢你吗?谢你允许我生孩子?谢你不给我投毒?”
我堂堂崔家女,生个孩子还需要批准?还需感恩戴德?
我又笑他的愚蠢。
既没有他父皇的雷霆手段,又多了一颗情感泛滥的心。
我推开他,他受了伤,反应不及时,直接被我掀到一旁。
我又抽出一格抽屉,从锦盒中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当着沈临渊的面,吞入了腹中。
我毫不介意道:“崔家女从前朝开始就没了亲生子嗣,殿下又何必这样执着?”
他踉跄起身,掐着我纤细的脖颈。
“你吃的什么?吐出来!吐出来!”
他眸中的慌张不似作假,嘶吼出声:“阿晚,我不许你死!”
“哈哈,”我笑得停不下来,“殿下,我还舍不得死,这只是避子药。”
我要当皇后的,我还要延续家族荣耀。
两位姐姐的仇还没有报,我怎么舍得死?
沈临渊一愣,丹凤眼瞬间睁大了,震惊地看着我。
“你吃避子药?你居然吃避子药……你不想生下我的孩子?”
“为什么……”
我眯了眯眼睛,欣赏着沈临渊的疯狂,半真半假道:
“阿晚作为你的妻子,自然要替夫君着想,为了让夫君将来的皇位做得舒坦,阿晚牺牲这点又算什么?”
他一愣,有几分迟疑又有几分欣慰,终于上前将我搂在了怀里。
“阿晚,你不必如此,无论将来如何,我会护你周全。”
真是深情啊。
我抬起手腕,看着阿莲的足链,喃喃出声:“是吗?姐夫。”
沈临渊搂住我的动作僵硬住了。
我却靠在他的肩上,亲昵道:“这些话姐夫也对阿莲和阿琳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