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离开和学费成了压在我身上的大山。
我报考了其他城市,换了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与沈时宴的初次见面就是在大一那年。
他受邀回学校开讲座,我帮老师干杂事赚取生活费。
演讲结束后,沈时宴叫住了我:「同学,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那是我和沈时宴的第一次交集。
从此以后,我们不时的保持联系,这时我们的关系大抵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直到我毕业那年,教授告诉我这四年来我拿的奖学金都是沈时宴暗中资助的。
原本已向其他大公司投了简历的我改为投了沈时宴的公司。
我成了沈时宴的生活秘书。
沈时宴似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先是对我嘘寒问暖,后来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
在我生日那天,他带我去做了摩天轮,在我晕头转向时,他将我拥入怀中,语气谴倦的告诉我:「我喜欢你。」
将天之骄子拉下神坛不是一件易事。
我理所当然的沦陷了。
后来与他恋爱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哪里不同,得了他的青眼。
我同样问过他。
沈时宴给我的答案是对我一见钟情。
今天我才明白沈时宴一见钟情的不是我,是我的血。
与他第一次见面,我手里拿着刚体检结束没来得及塞回包里的体检单。
那上面的血型显示:「RH型阴性血。」
与他的白月光一模一样的稀有血型——熊猫血。
4
我收拾好行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别墅。
在别墅里住了一年多,二十四寸的行李箱却并没有填满。
衣柜里是沈时宴给我添置的各大牌的衣服,我都没有带走。
沈时宴的礼物送了我一件又一件。
却没有一个礼物是他亲手挑选。
我和他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却除了公事并没有多少话题。
我想周末休息时陪他去见朋友,他却总是说兄弟之间喝酒不方便带上我。
……
我在酒店里坐了一夜。
找寻了无数个沈时宴不爱我的理由,似乎这样才能说服自己是以前猪油蒙了心将一腔真心毫不保留地给了他。
手机铃声响起时,我还在愣神。
为数不多的好朋友甜甜在那边打趣:「我说你和沈时宴偷偷去哪度蜜月了,抛下我们不管还有没有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