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渊埋在我的颈肩,闷闷道:“昨晚,是我对你不住,你辛苦了。”
妈的,狗男人,死病娇。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
我出了这么大力气,一句对不住就打发了?
我揉着酸胀的腰,嘤嘤嘤:“昨晚妾身帮了王爷大忙,王爷欠妾身一个人情。”
“说,想要什么?”他的大掌揉着我的腰,问道。
“王爷你要答应妾身,以后不论如何,都不能虐待我,也不能杀我,不能囚禁我。”我战战兢兢。
现在这本小说的剧情已经偏了,死病娇第一次犯病居然是对着我,我真的很怕。
万一女主的剧情挪到我身上了怎么办?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还要休书吗?”沈临渊突然问道。
我小声嗫嚅:“还可以要吗?”
“不可以。”沈临渊斩钉截铁。
那你还问屁,我翻了个白眼。
这就是被男主睡了的代价,妈的,逃不掉了。
但免死金牌一定要有,我继续委屈:“王爷还没答应我。”
他抵着我的额头,声音温柔:“只要你不再要休书,我就不会虐待你,也不会杀你,只要你不逃,我便不会囚禁你。”
什么叫不逃……
这是个悖论……
我还没琢磨过来,又听他在我耳边低低道:“若违此誓,我母亲的魂魄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我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病娇王爷的软肋,书里说了,一个是女主,另一个便是已经过世的母亲,这俩万一触碰了一个,病娇都得发病。
“别说了。”我制止他。
他眸色一暗:“晚晚,我知道你心疼我。”
“……”我只是不想他发病。
他却将我横抱起来,朝着寝殿而去。
“晚晚,给我生个孩子。”
9
剧情进行得很奇怪。
沈临渊从太医院给我找来了上好的药膏,一点点、耐心地涂抹在我的脖颈上。
明明他那日只是犯病未遂,我脖子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的掐痕,他却好像我的脖子断了一样,各种药膏厚厚涂得都赶上套了个围脖了。
而他的右手,掐我的那只手,莫名其妙受伤了,鲜血淋漓,就像被匕首戳了好几下似的。
宁王现在颇受皇帝看重,大渊国谁能伤他?
我不得不怀疑他在自残,他在惩罚要掐死我的那只手。
而新婚第三日,沈临渊亲自挑选了礼物陪我回门,在饭桌上还给我布菜,温柔细致到令人发指,让我如坐针毡。
要知道,书里原主回门那日,原主哭肿了眼睛也没将沈临渊从顾清欢房里请出来。
沈临渊宠妾灭妻到了极致,就连顾清欢都看不下去,多次劝阻,不仅救不了原主,还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