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从他见何青率陪窦芍药进来开始,心里的气就不顺,一种酸酸的**在心里冲撞,让他特别讨厌这家伙。
“不用缝针了吧,伤口也不深,你随便给我涂点消炎药就行。”窦芍药说。
“那可不行啊,苏大夫,你不用听窦队长的,她的伤口这么深,万一要是感染了,那就坏菜了。”何青率情急之下,说除了一句刚学的老爷岭俗词。
“用得着你告诉我啊?!”
苏清晨抬头冲何青率说,“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要是有能耐,你给她缝针吧!”
苏清晨把手上的针线和消毒液,伸到何青率面前。
何青率被呛的直翻白眼,怕苏清晨耍态度不给窦芍药缝针,就闭上了嘴巴。
恰好这时,何丽推门进来了。
她见屋里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而且儿子和何青率还是情敌,脸子呱嗒冷了下来,一眼一眼地剜何青率,恨不得在他身上扎出一万个窟窿。
处理完伤口,窦芍药道了谢准备回家。
“呦,你别动,你的腿刚缝了针不吃劲,我来搀你回家吧。”何青率殷勤地走过去。
窦芍药看了看苏清晨,发现他的眼里正往外喷射怒火。
“不用你搀,我没那么娇贵,自己能走。”窦芍药推开何青率的手。
“不行,不行!你要是抻了伤口,那可就坏菜了!”何青率总算学会了一个俗词,用起来没完。
最后,在何青率的坚持下,窦芍药还是让他搀着出了门。
苏清晨脸色铁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傻小子,你光知道生闷气有个屁用,赶紧想办法啊,再不出手你就彻底没机会了。”何丽也替儿子着急起来。
何丽从诊所回到家里,苏强脸色难看,“又跑哪疯去了,天黑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回来做饭。”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儿子的女朋友都被人撬走了,你也不知道帮着想个办法,我看到时候窦芍药飞走了,你们老苏家断子绝孙了,你还有没有心思吃饭!”
何丽气哼哼地把诊所所见,跟苏强说了。
“这可咋整?咱家那小子像个榆木疙瘩,太愚钝了。”苏强也不饿了,抽起了闷烟。
“你赶紧把那只老母鸡杀了,我要炖人身枸杞鸡汤,等会儿让儿子给窦芍药送去。”何丽吩咐道。
马志军接到了秦岚的电话,说窦芍药傍晚打电话,不回县城住了,让她照顾两个孩子。
马志军正在酒桌上,对母亲的这个电话不耐烦,“她也不是第一次在娘家住,有啥大惊小怪的,你只管照顾好马景阳就行了。”
“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听芍药的声音有些疲惫、沙哑,似乎感冒了,或者在山上受了什么伤害,我看你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她,关心一下芍药吧。”秦岚说。
马志军当即跟朋友告退,买了几样礼品,开车就往朝阳林场跑。
可是,当马志军急三火四地推开屋门时,他突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