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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眼睛,这回看清楚了。
我姐姐的床下有一个布偶娃娃。
我把那个布娃娃拿出来,心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娃娃是我姐姐从小玩到大的,她一直非常珍惜。
娃娃身上那件灰色的裙子还是姐姐亲自缝制的。
但此时的布娃娃,两腿之间被撕扯开来,就像在劈叉。
里面的棉花都露出来了。
把布娃娃现在的状态和姐姐这几天梦里的情景联系起来,简直细思极恐。
电视里演了一种厌胜之术,好像就是利用布娃娃整人。
我越想越害怕,就把布娃娃给妈妈。
“我们去给安婆婆道歉吧,再这样下去,姐姐会被祸害死。”
我说的很隐晦了。
我妈还有点犹豫:“我看问题也没那么严重……”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
我都急了。
我妈只好点了点头,从我们家旧皮箱的夹层里翻出1000块钱。
“你去把这个交给安婆婆,就说这是我们家砍了树的赔偿,求她原谅你爸爸的鲁莽。”
我点了点头,带上钱就去安婆婆她家了。
安婆婆正在院子里剁猪草,看来心情很不错,一边剁一边还在唱“雨心碎,风流泪……”
我想进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怕她。
我记得小时候我还经常跑到安婆婆她们家玩,她会拿零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