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郑家宏忙咳嗽打断。
真是苏氏出名的纨绔,这种话也能说出来!
他扫了眼惊愕的母亲,抬眸看向苏时咏开口:“贤弟今日过来是来商讨郑渊与苏鸢之事吧?”
“是呀,这不是你们在嘛。”苏时咏噙着笑说出的话越来越刺人。
他的意思是,就是因为郑家宏在,他才不好提。
郑老夫人不敢开口了,虽然她听到这话很想破口大骂。
郑家宏经历不少可不会因为苏时咏一句话就乱了情绪,温和道:“贤弟此话有误,我等是郑渊亲人,他的事就是我们郑家的事,更何况是婚姻大事。”
苏时咏疑惑看向他:“我没说是婚事呀?”
他故作奇怪扫向堂里坐的一群人,见几人诧异,笑道:“我是来与郑渊说一件事,先等他回来,你说大伯二伯都过来了,这主人家还在忙什么?”
苏时咏当然知道郑渊正在外面与苏鸢说话,但他还是要含沙射影在座的懒。
“这。”
“卓然,大渊呢!去把他叫回来!”郑老太爷气得胸口起伏,看向郑卓然大声呵斥。
外面厨房的洪氏听到这一声心惊胆战,她忙示意金豆去看看。
金豆很快从大义哪里得到来龙去脉,憋笑跑回厨房在洪氏耳语几句。
听到金豆的话洪氏诧异确认:“苏老爷真是如此说的?”
金豆肯定点头。
洪氏露出笑意:“这我就放心了,他们想在苏氏身上找便宜也不会那么简单。”
郑卓然把大义使唤出去,大义跑到村外正看到回来的郑渊,远处熟悉的身影让他一喜。
“不用开口,回去也不准说。”郑渊与刚才的温情脉脉好似两个人,扫了眼大义冷声开口。
“诶,诶好的公子。”大义看向远处苏鸢摆手忙恭敬行了个礼回头跟上。
他小跑在郑渊身后把刚才屋里说的话又模仿一遍,笑开口道:“公子你不用担心了,苏老爷定是有办法的。”
郑渊面无表情,他就知道家里这些人的德行,不过刚才苏鸢说的计划,他抿了抿唇。
为了小鸢,哪怕背信弃义。
若大伯他们有怨,就冲自己来吧。
“你跑那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郑卓然一脸抱怨,好似没看到郑渊手上提着的野兔与鲫鱼,还有大义扛着的柴禾。
郑渊把还留着鲜血的兔子递给金豆:“做新鲜的,有什么不够的跟我说。”
金豆忙点头,拿去处理。
大义把柴禾放下,望着两双水汪汪看过来的眼睛笑回:“没事,你们饿了没?属下给小姐烧番薯吃。”
如意两人摇了摇头,看向大义悄声道:“大义哥,哥哥好严肃,他是不是生气了?姐姐呢?咏叔叔都来了,姐姐怎么没来?”
洪氏一边切菜一边呵斥:“小孩子家不要打听,你哥哥生气又不是对你们,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