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给我注射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疼痛,却一直不会疼晕过去。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居然纹这么有意思的纹身,行了行了,既然你是贱奴,那我就原谅你吧。”
他挥挥手打发我走,像是打发一条狗。
我如蒙大赦,低着头逃离了这里。
跑进洗手间,看看没有人,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刚才我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缓了好久,我慢慢走出洗手间。
“明月?”
声音有点熟悉,我疑惑地回头。
是康泰。
我急忙挡住脸,转过身快步朝前走。
康泰跟厉珹是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们见过许多次。
“哎,你别走啊,你怎么在这?是和阿珹来的吗?”
他腿长,几步就追上了我。
“康少。”
我扯了扯嘴唇,实在是笑不出来。
“真的是你啊!”
康泰四处看了看“阿珹呢?”
胃部一阵翻滚,我又想吐了。
只要听到厉珹的名字我就会有生理上的反应,这是在疗养院的摧残下慢慢形成的。
也正是这种反应,让我不敢再爱他。
“他,他不在,我搬出来了。”
我拽着衣角,在思考该怎么让康泰帮我保密。
“搬出来?到我的酒店当服务员来了?”
我一怔“你的酒店?”
他点点头“闲得没事儿开的。”
康泰向我后面看了看,皱了皱眉“衣服怎么破了?”
还没等我回答,他直接拽着我到了顶层,刷卡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我自己的房间,你在这等会儿,我让人给你拿一套新的衣服来。”
还没等我拒绝,他眼睛突然眯起,直接把我转过身,看着我的后背。
声音冰冷低沉“这是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