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我才堪堪捡回一条命,却因产后太悲愤,伤了心脉,活不过十年。
我笑着说好。
而苏珣听到后,却一刀杀了那太医。
我骂他疯子,草菅人命。
他却将我抵在床上,用力碾咬我的耳垂。
“宋时微,你别想着走,我是天子,我想让你活到多少岁,你就能活到多少岁。”
当初说走就走的人是他,嫌我身份低微、把我孩子送给别人的人也是他,如今不让我离开的人还是他。
我恶狠狠地呸了一声:
“苏珣,你真贱。”
苏珣罕见的没有动怒。
“是啊,我真贱。”
他沙哑地笑了笑。
夜色中,他的眸光好似沾染了什么颜色。
我忍无可忍,甩了他一耳光。
“你疯了!?”
“或许吧。”苏珣抚了抚脸上的红印,有些怔愣,随后却发出丝丝低笑,“从除夕之夜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或许就疯了。”
他如疯狼般狠狠咬向我的后颈,撕掉我的裙摆。
我哭着喊着,却反抗不了。
绝望的浪潮一波一波袭来,我哭得嗓子发哑,什么都说不出。
在昏睡的最后一刻,他抱着我,声音有丝带有颤抖的泣音:
“宋时微,就让我们互相折磨吧。”
……
我又做梦了。
这些天里,我总是做梦,时常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我梦见,苏珣抓着我的肩,一遍又一遍的问我,“宋时微,你说的后悔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我烦极了,恹恹地推开他:“如果没有救你,阿旺就不会死,没有救你,我就不会失去孩子过得生不如死。”
“所以。”我抬头,笑得冷漠,
“当初,你就该死在那荒郊野岭。”
苏珣看着我,神情好似有些受伤。
可他有什么难过的?
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被他啃咬的后颈还再发疼。
我退后着,告诉他,“苏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觉得恶心。”
12
醒来第二天,宫人说苏珣给我解了禁闭,只不过禁令我终生不得面圣。
我心里乐得直开花,那我真是美梦成真了。
没了苏珣,我的生活终于有了那么些盼头。
时间一天天过去,苏珣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