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吕冰气疯了,不管不顾地,抡起树条一下下地抽打在殷梅的肚子上,殷梅疼得蜷曲在一起。
“住手!你打死她也没用!为了她这样的女人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很是不值得!”郝云找来时,正好瞧见这一幕。
她顿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因此一脸诚挚地说。
吕冰愣了一下,住了手。
“你是谁?要你跑来多管闲事?”吕冰一脸不善地问。
“我是受害者之一,我管的可不是闲事!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男人的孩子!”郝云自嘲一笑,解释道。
“你,你就是那个野男人的妻子?”吕冰这才明白。
“你又好到哪儿去?你也不一样是野男人,家里的妻子好好的,你非得沾惹这棵毒草,真是想不通。”郝云不由地同情起刘娜来。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对不起小娜,但是她不给我改错的机会!”吕冰意志消沉地嘟囔道。
“呵!人生不是在答题,答错了还有改正的机会,错就错了,在你的履历里永远有个污点!”郝云嗤笑一声。
“还有你,
你知三当三不还上瘾了?你别以为这是你有魅力,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而你恰巧就是那颗臭鸡蛋!”郝云居高临下,一脸轻蔑地挖苦道。
“不是的,东远说了再有两个月他就给离婚,跟我结婚,我们永远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殷梅仰起头来,不知羞耻地回道。
“你可真天真啊!你知道他在家是什么样子吗?他到家就做饭、洗衣服、做家务,处处树立好人设,只可惜你这块,他没处理好,百密总有一疏,失策了。”郝云一脸嘲讽地数落道。
“我已经以你的名义给他打电话了,他一会估计就能到了,你猜猜他会怎么对你?”郝云鄙夷一笑,一脸看好戏地说。
此时,看热闹的邻居们一个个都轻蔑地看着殷梅,这要是在过去,是要被沉塘的。
本来离过婚还私过奔的女人,就被人冠上了恶名,如今一人破坏了两人的家庭,简直是令人恨之入骨。
“他,他不会不要我的。”殷梅浑身在颤抖,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没底。
毕竟秦东远的妻子虽然年纪比她大几岁,但是颜值气质都比她好很多,根本不像秦东远描述的那样,更不是个母夜叉。
显然对方是知书达礼又极为聪慧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令他不容小觑。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秦东远急吼吼地赶了来。
一看这场面,顿时转身就想回去,却被郝云叫住了。
“秦东远,你给我站住!你是主角,怎么能说走就走呢!”郝云冷冷一笑,讥讽道。
“郝云,你在搞什么,有话回家说!”秦东远暗自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以商量的语气道。
“还是在这说比较好,我们当面说清楚!”郝云冷着脸说道。
“东远,救救我!这人是疯子。”坐在地上的殷梅总算看到救星,哭的梨花带雨,哀求道。
“这种事你应该找警察,找我也没用啊?”秦东远看都没正眼看殷梅一眼,冷酷无情地说。
“东远?你,你居然这么对我,你不
救我,也得救救我们的孩子吧!”殷梅仍旧不死心。
秦东远嗤笑一声,“你身边的男人无数,你总不能拉过来一个就是孩子的爹吧?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闻言,殷梅瞬间失神,她简直不敢自己的耳朵,这就是秦东远说她的话?
那个平时对她体贴入微知冷知热的男人,居然这么渣?遇到事,急着跟自己撇清关系,而且句句如尖刀一样剜她的心。
“秦东远!你给我滚!你不得好死!”殷梅疯了一般吼道。
“疯婆子!你才不得好死呢!我跟你没啥交情,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秦东远暗自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