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白起身后,道一指着桌上,被吃得干干净净的饭菜,“婶子真听不明白的话,不如把你腰间的荷包拿出来,里面的东西会告诉你,我们在说什么的。”
王玄之和小孩子说话,道一则和林二白则在边上,坐着闭目养神。
“真晕了?”钱永不可置信的看着趴在桌上的三人,他用手戳了戳最近的林二白,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么容易的吗。?”
几人眉眼都舒展,妇人站在边上,双手紧张的在襜上搓了又搓,“都是家里的粗茶淡饭,你们随意用一些。”
烈日穿透迷雾时,妇人的饭正好端上桌。
他看到妇人的手,就要落到王玄之脸上,忙一把拉住他,“心娘,这几人你先别动。”
钱永一抖,他真的走到尽头了?
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三人哪里露了破绽。
他们老实些也好,如此也好,省了道一三人的事。
应是钱永把郴州的事说了。
林二白将匕首收回鞘里。
尤其是在岭南地带,外人人生地不熟的,根本就找不到他们。
心娘‘哼’声道:“老娘就是看中他这张脸,整个岭南都找不出一张,比他更好看的来。你如果看不惯,边上还有。”
王玄之含笑道:“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王玄之惊:“小一”
林二白‘唰’的一下,将匕首抽了出来,“二郎君,先杀谁?”
钱永:“不是,心娘”
“咦,婶子不是很喜欢他的脸吗,你在抖什么呀?”道一弯着眉眼起身,但仔细看她,眼里根本没有笑意。
道一拍拍林二白的脑袋,“行了,可以起来了。”
钱永看到还真的在思考的心娘,忙拉扯他一下,笑呤呤道:“不逃不逃,我们都愿意。”
道一嘴角一抽,“。”,小子,你很有狂魔的潜质啊!
钱永急得不行,“咱们向来只求财的,今日怎么的要动人了。”
饭菜很香,道一不由得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