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是错勇,我的队员!”
“他是2009年从蒲北换防返回泰国的,你跟他没见过面,但他确实很熟悉东风兵团的战术。”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在叙利亚?!”
“你在哪里找到他的尸体的?他干了什么?”
“。这不重要,你也没权限知道。”
陈沉眉头紧皱,继续问道:
“他还在柴斯里?”
“不在,他早就不在了!”
“2010年的时候他离开了柴斯里,听说是去了法国,并且短暂加入了法外兵团,但是很快又回了泰国。”
“我2011年的时候跟他见了最后一面,他找我打听了一些跟你有关的事情。”
“但那个时候,我跟你的合作已经相当紧密,所以我跟他聊的都是公开渠道能找到的那些信息。”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他确实有点失望-——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好奇心没有被满足!”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自己组建了一个佣兵团接黑活??”
胡狼的感觉非常敏锐,陈沉没有透露任何信息,但他已经猜到了大概的情况。
陈沉没有否认,只是追问道:
“你确定他已经离开了柴斯里?有什么证据?”
“我不要看什么解除雇佣的合同,我要的是真正的证据!”
“这都不需要证据,他的家人都已经搬到欧洲了,而且另一方面,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但如果他没有离开柴斯里,而是作为柴斯里的黑部队存在的话,他不可能在消失后再次跟我见面。”
“你还需要什么?跟他情况类似的人还有几个,需不需要我把他们的资料全部调出来?”
胡狼的语气有些急促,但这种急促并不是“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急促,而是真正感觉到大事不妙的急促。
在他看来,这件事情可能对东风兵团影响并不算很大,但对自己和沉船的合作,那绝对是足以致命的重大打击!
所以,他必须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人是从他这里出去的,他有这个责任。
感受到胡狼的情绪之后,陈沉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了几分。
还好,柴斯里没出问题,那就意味着自己的联盟没有出问题。
只要问题发生在外部,那就总有办法可以解决。
于是,他开口回答道:
“先给我找资料,我要他们所有人的资料。”
“现在我严重怀疑,这个错勇与某一支黑部队有关——听好了,不是佣兵,是黑部队!”
“。法外的黑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