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轶:“我去车上等你。”
他说罢便离开,虽然实际上宋泽不在意他的存在,江行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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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门外服务的侍应生也知趣地退开了,江行起看着宋泽:“说吧。”
他是这样的。
宋泽站在远处,无声地凝视着他,想说什么却又很难出口,最后只能跟他确认:“在这里。”
他们站在雅间外,走廊上,外面没有空调,夏夜燥热,四合院里植物丛的虫鸣都能听见,这里确实不是什么适合说话的地方,看得出来,他不想久留。
“不然?”江行起别过头去,不耐烦地催促:“快点。有什么事。”
“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他虽然受伤,但没有忘记目的,而且仍然很精准,否则过去怎么会次次击中,以至于后来又一击致命。
他还是那么无情的。江行起想。因为宋泽直接说:“……我们,从新开始可以吗,从朋友。”
不药而愈
双方并不默契地配合谈话,结局自然不欢而散。
“我明天不想上班。”回家后,江行起说。
牧轶颔首,他知道江行起这两天心情都不好:“我让孙给你假。”
大概为他纵容的态度,江行起在他身边坐下:“不怕被检举。”
“那我白混了。”牧轶说:“出去玩?要不要陪你。”
“你明天有会,这也能推?”
“推不开。”牧轶想了想:“可以装病。”
江行起终于被逗笑:“算了,我不想被千人所指。”
“我自己乐意。不会让你做褒姒。”牧轶说。
其实他想陪,江行起暂时也不敢让他陪。他明天要去跳伞,低空,除团队外谁也不想通知。
半年没进行的运动,他本应该先让老手陪他跳一次重新熟悉,团队也这样劝诫他,希望他谨慎行事,或者用自动开伞的装置,毕竟低空跳伞稍有差池就要摔成肉泥,没有转圜的余地,只是江行起已全然没有耐心,只想快点跳下去。
不速之客就是在这时候来的。江行起侧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宋泽变得这样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