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拿起报告,读着“儿时被引导拍摄不良性照片,受到威胁独身前去索要,遭遇山田太郎诞生的咒灵攻击”字样,与南宫雪城汇报的,“为报复瘸腿之仇,前来报复”的理由,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
()
不相干。
在窗外有人影路过时随手合上,掩盖在厚实的一摞资料上。
“雪城。”
南宫雪城的脚步立停,转身望向严肃的好似黑涩会大佬的班主任:“夜蛾老师,不是汇报过了吗?”
夜蛾正道问得不是这回事:“你见过藤野家的人了。”
南宫雪城:“是。”
夜蛾正道无声叹息:“雪城,你的心情我理解,但咒术师故意重伤普通人是大忌,你要有度。藤野家近年来爬升的很快,家主剑指下届总监会主席,他们的人情不是那么好还的,我希望你明白。”
南宫雪城站在原地认真地听完,旋即懂得夜蛾正道操的什么心。他哈哈一笑,神态轻松地说:“放心吧,夜蛾老师,我不会动粗。”他跑远的途中又回头喊道:
“……还有,我的人情也是很难倒欠的,您多心了……别操心了,会长皱纹的!”
“臭小子!”夜蛾正道嘴里骂着,手上却诚实地摸起脸来。
近墨者黑,跟夏油杰和五条悟学得什么玩意儿。
夜蛾正道隐隐觉得最后一个尊师重道的学生保不住了。
丁丁点小恩小惠妄想他感激涕零未免想得太美。还与不还,南宫雪城心里没半点负担。
不过,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在藤野的刑讯室,算是过了明路。他不用害怕事后违反《规章》,遭受处分。
…………
三天后,出了趟远差的夏油杰风尘仆仆的回到高专。
迎面走来南宫雪城,夏油杰先打招呼:“雪城,去哪儿?”
“去看看嶋方介人。之前任务缠身,顾不上他。”
“他还没被放出来?”
他是用“怀疑勾结咒灵”的罪名关进去的。
南宫雪城耸耸肩;“我还没问,他跟我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呢。”
“咯噔”一声,宛如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子投入表面宁静的湖面,晕出阵阵涟漪。
夏油杰回想起路上回来,辅助监督跟他的闲聊。
“对了,夏油同学你知道吗,南宫同学借用了藤野家的刑房,把那个普通人关在里面。那里一片黑暗,完全封闭,每天仅仅有一杯水、一片干面包维持生计,没有厕所。虽然没有动刑,但够他受得了。真可怕啊,南宫同学。总归是为妹妹出气,咱们不好多说……”
夏油杰:“他在里面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刚忙完,正要去呢。有藤野家的人在,出不了意外。”
一人挥挥手告别。
藤野家别院。
“南宫大人,知道您前来,我们已经帮他洗漱干净了。”
南宫雪城受宠若惊:“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来问几句话。还有,叫我名字就好。”
侍者微笑:“哪里,总不能叫他顶着满身污秽,脏了南宫大人的眼睛。”
这会算进人情的一环么。南宫雪城冲侍者点点头,在他的引领下进入一间干净
的房间。
“我想和他单独说两句话。”
侍者鞠躬,恭敬地关上门。
三日的折磨,度日如年。
没有人他对话,没有听他的呐喊、哭泣、咒骂,唯有深邃的黑暗笼罩着他。
“雪城,你快救我出去!快点!我要告他们非法监禁、虐待……”一想到他控制不住生理需求弄得一身脏污,他恨不得将那些人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