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重新带上白珠红绳的手链,南宫千雪在公厕里用冷水洗了把脸。草草买了个面包充饥,她依照记忆中的方位,研究起路线。不亲眼看上一眼,她不死心。
…………
是个危楼啊
南宫千雪无奈地扶额。
许是好日子过久了,再重新过上无依无靠的生活,南宫千雪全凭一股毅力支撑。
白天的天气太热,快捂出痱子了,迫不得已买了廉价的衬衫换上。
三天后,南宫千雪找了低廉的钟点房,在没发现摄像头后,洗了个澡。再如何节省,仍是避免不了存款见底。
黑户,未满十五,打黑工都没人要。
“难道真的剩下下海一条路了……”南宫千雪垂头丧气。
垃圾伏黑甚尔!
她怒骂。
不过,在南宫千雪在孜孜不倦的思考下,还是想到了出路。去旅社洗澡不是吃不了脏污的苦,而是为了后续赚钱做准备。
大名鼎鼎,驰名中外的大久保公园……的小角落里出现了南宫千雪的身影。
那天的中年男人给了南宫千雪灵感。
深夜,南宫千雪挑了块儿犄角旮旯的地站着。她的服装平常普通,学生感十足,年纪一看就很小,眼神即成熟又混杂着纯真。
她等了很长时间,有些男人注意到她,但碍于年龄,摇头走开。
这个国家从不缺少变态,又过了一会儿,有个三十岁上下的发福男人挑挑拣拣一条街后,选择走到她面前。
上下摸索的目光令南宫千雪不适,但她忍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小樱。”
“第一次?”
南宫千雪点了点头。
准备的眼泪和凄惨身世没用上,谈拢价钱后,南宫千雪拒绝了牵手。男人不强求,倒觉得她羞涩的举止代表是真的清纯女学生。
南宫千雪跟男人走进了一家旅馆,房间的窗帘将外界遮得密不透风。
老旧的木门“吱呀”合上,南宫千雪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四肢纤细,瘦长,手腕处是尖刀的人形咒灵。
“要先洗澡吗?”
南宫千雪甜甜地答道:“好啊!”
胖子咽了口口水,背对着南宫千雪解开第一颗纽扣。手刚移到第二个纽扣,一股剧烈的疼痛袭击了他,瞬间陷入昏迷。
等待了数秒,见没有动静,南宫千雪手脚麻利地扒拉他的钱包:
“今日收入……”
有几万日元。
“发达啦!”指间快速略过一张张钞票,首战告捷的南宫千雪咽下悬着的心,不忘踢了一脚胖男人。
嘻嘻,果然黑吃黑来得快!
对于地上这类恶心玩意儿,禽兽败类,抢劫他们,南宫千雪没有半点心理负担。若不是怕惹人注目,激起报复,南宫千雪能把他们打成猪头,顺便割以永治,一劳永逸。
而仅仅失去钱币外别的损失,他们事后仅会顾忌面子或暴露自己的犯罪行为,基本不会报警。
南宫千雪等到钱花的差不多后才会干上一票。她只出现在深夜,回回换地方,换假名,因怕被抓,特意控制了四级咒灵当她的眼线,关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