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陆这是不好意思了吗?
耳朵怎么红了。
文榆安轻声“哦”了一句,抬了抬脑袋示意裴陆赶紧把他胳膊拿走。
裴陆抽回手臂,起身越过文榆安拿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掉了烦人的闹钟。
终于清净了,文榆安蒙着头继续睡。
等他起来的时候,裴陆已经走了。
感觉口渴想起昨晚递给裴陆没喝的饮料,怎么找也没找到。
文榆安坐在床头想了想觉得裴陆这人还真是有意思,一瓶饮料而已,至于不舍得喝吗?
回去就给他买一箱,让他喝个够。
伸着懒腰走出休息室,文榆安看见关益阳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他,“昨天晚上你和裴教授一起睡的?”
“早上我来恰好看见裴教授出去,吓我一跳,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昨天偷偷跑了,结果锁公司里了。”
文榆安打了个哈欠,坐在椅子上醒醒脑袋,“是啊,怎么了?”
都是男人睡一张床也没什么吧!
关益阳欲言又止,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你和裴教授……你们两个……?”
文榆安懒懒地撑着脑袋看向关益阳纠结的表情,感觉自己是偷吃禁果被父母抓包的叛逆小孩儿。
“老关你想说什么?”
关益阳不可思议的问:“你和裴教授在一起了?”
说完他自己都后悔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们什么关系,感觉你们挺亲密的,像一对情侣。”
“当然了,我不鄙视任何关系,只是身为朋友问一问,没别的意思。”
关益阳所说的亲密指的是什么,应该是昨晚玩游戏时候的亲吻额头吧!
这算什么亲密,只是额头而已,他连裴陆的唇都亲过了。
“怎么可能?”文榆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我们只是朋友。”
裴陆是除了关益阳以外,对他最好的人。
裴陆会照顾他、会对他好,就像哥哥对待弟弟一样宠爱。
文榆安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还是很感动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容忍裴陆的各种小心机。
关益阳说:“你没觉得裴陆对你不一样吗?”
“什么不一样?”
“裴教授对其他人是那种彬彬有礼的冷漠,别看是在笑,可那种疏离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他对你真的不一样,我观察过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心爱的玩具,不舍得碰、也不舍得玩,只想看着。”
文榆安觉得关益阳的这个比喻好怪,还玩具不舍得玩,他怎么就是被玩的那个?
“老关你想多了。”
关益阳见文榆安不信,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点到为止,“如果你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最好保持点距离,不要让人误会。”
“老关你真的想多了,我和裴陆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