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这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姜媛媛有过经验,所有家庭里出意外的孩子,只要是女孩,那丈夫都是笑对最坏的结局
张喆说完,整个人感觉到头晕目眩。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朝着他袭来,他四肢无力地摊倒在了原地。
他看见姜媛媛手里拿着一块湿布,一步步朝着他走过来。
原本他以为这是农村老太太随手擦手用的东西,待他被这样一块厚实的湿布捂住口鼻的时候,他才明白了这块布的作用。
那是隔断他念想的凶器;是教他重新做人的刑具;更是属于一个母亲的反击。
姜媛媛一把跨坐在他的腰上,就像当年杀黄得树的姿势一样。
她粗壮的手指重重施力,布的两端被拉得笔直,印出一个人张口呼吸的轮廓。
张喆拼命挣扎着,他起初还能有一些和姜媛媛抗衡的力量,可随着安眠药的药效加重,张喆发现身上流失的不仅仅是力气,还有生还的希望。
呼吸……不过来了……
越来越沉重的眼皮,阻止了他双腿的蹬踢。
这老太太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大到他的反抗与丑陋的心思,在这样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