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腻了?”她因他的拒绝而有了强烈受伤的感觉,自他发烧后,她开始养成了替他等门的习惯,不管多晚,他没进门,她就是睡不着。
等门,然后开始替他准备消夜,她喜欢看他吃饱后满足的笑,边笑边赞美她的厨艺。
“不是的,你不用这么麻烦。”
“一点也不麻烦——”
他打断她:“我欠你太多了,不能再占你便宜了。”
“占便宜?”她讷讷地问。
“是的,我一直占你便宜,我让你住进这里是希望能照顾你,反倒麻烦你照顾我和墨儿的生活起居。”
申繁语的脸红了起来。三天前,她自作主张地辞退了钟点清洁妇,接下屋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清洁工作,包括洗他的贴身内衣裤……他知道了吗?
“照顾墨儿是我的责任,照顾你是举手之劳。”
申繁语还来不及反应,广昀放覆地将她的小嘴结实地封住,她有半晌的愕然,怯怯地轻启樱盾,他旋即将深深地吻住她。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呃……晤……”
激切又渴慕的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见他诱人的薄唇,心中即涌现不曾有过的温柔,身体里燃起情色的邪思。
他松开她的唇,看着她喘气的身子。
“六年前那一夜,我吻过你吗?”
她怯生生地点点头。
“你喜欢我的吻吗?”他又问。
她尴尬得回答不出话来,对于男女之间私密的事,她生激得很,那一夜之前或之后,她从不曾让男人吻她,碰触地,他的吻是她推一的接吻经验。
“喜欢吗?”
“我……”她害羞地低着头。
他将她抱起来,走进他的房间,把她放在他的大床上,喃语:“这六年来,我不断幻想,你是不是真像我记忆里的那么美好。”
她迷乱了,完全地迷乱。
“你今天……有些不对劲。”她敏感地知道。
他是不对劲,因为他一进门,就接到叶盛书和白景祥连续拨打来的电话,这两只蜜蜂,贪恋着他孩子的母亲,嫉妒成了最佳催情春药。
“如果我想要你,你愿意给我吗?”他在她耳边低问。
她被他灼热的目光烧得不知如何是好,咬着下唇沉思着,她没有办法在他眼前逃开,只能无助地应允:“如果你要,就拿去吧!”
她的话给了他通行证,望着她的水眸,他快速地将他身上的衣物褪下。
她感觉身上的衣服一寸寸被撩高,从她头顶脱去,半睁的星眸看见他的目光锁住她的神采——
他俯下身,贪婪地亲吻她敏感的耳垂。
“喔……”她细细地申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