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颂竹要登上前往境外的私人飞机躲避政治风波时,我派人拦住了他。
彼时周家势大,在我的促成下,为了保住陆家的家底,陆颂竹被他父亲当成交易献给了我。
在我的吩咐下,昔日有名的京城纨绔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每天被不同的男人蹂躏,最终悲惨死去。
等到讲述完,纸钱也正好烧没了。
我起身,拍了拍他的墓碑,平淡地说:
「往后我就不来看你了。钱省着点花。」
……
离开墓园回到酒店,我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周时宴。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那么得体的人居然连胡子也没有刮,一点也不复昔日商场上杀伐果决的气度。
周时宴声音喑哑:
「温枝意,我们得好好谈谈。我们携手走过的那段路,这份情意,不是其他人能轻易比过的。」
「我知道孟瑜怀了我的孩子后,派人把她的孩子打掉。但我没想到她会逃出医院报复你。」
「孟瑜在监狱的日子不会好过。至于沈祈安,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横插在我们之中。」
周时宴不知道沈祈安和沈佑安就是同一个人。
「你给我滚!」
我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用力丢向他:
「周时宴,你要还想守住你在周家的位置,就识相点赶紧离婚。」
「否则,你别怪我让你一无所有!」
孟瑜入狱后,她的事情被有心人扒了出来,闹得很大。
周氏集团股票下跌严重。周家其他的同辈子弟趁机抢了不少项目。
周时宴现在受制于人,禁不起我再横插一脚了。
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是今早律师加急送过来的离婚协议书。
「看看吧,没问题就签个字。笔和印泥都在桌上。」
「财产我只拿了属于我的那一份。」
「今天就去办离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