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何禾翘了下午的一节选修课去赶三点的飞机。她上飞机之前问了一嘴和她同样选了世界语的王思年。
何禾:【老师点名没?】
王思年:【不知道。我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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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王思年又回:【点了。我问的方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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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禾捂住了心脏。
没事——
没事——
她就翘了这么一回——
王思年:【45个人,就十二个人去上课!老师不点才有鬼了。太狠了这老金,方庭说她想上一半再跑都跑不了了,因为老金下课还得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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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禾:【那没事儿了。】
王思年:【哦,方庭又说,老金说这节课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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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心脏怎么又疼了——
老金,你太狠了太狠了——
何禾颤抖的手关掉了手机。
“你没事吧?”坐在何禾旁边的女孩扭过头来投来关切的眼神。
“没事——”何禾虚弱摆手,“没事——”
还好她没把上午那节毛概也翘了——上午毛概老师点名时,她还呲着个大牙幸灾乐祸呢。
飞机晚上七点到达了嘎洒,何禾拿着行李箱出来,她边走边给阿布发了消息。
阿布:“我今晚回不去。”
酒店来接的管家正热情地把何禾的行李箱放上车,何禾站在车后座门边垮了脸。
何禾一直没回消息,阿布就把望远镜还给了身边的一个消防。他走到一旁,躲在车后给何禾打电话。
何禾耷拉着个脸,但还是接了。
“母象刚生,山姐说今天再观察一晚呢。”阿布小心翼翼地解释。
“哦——”何禾瞬间气消了,她坐上车,等着另外一对结伴的情侣放好行李。
“那你明天几点回来呀——”她抠着她牛仔短裙上的珠子玩。
“一大早吧。”阿布转身靠在车上,“我明天不去救助中心了,我休息。”
“好的。”何禾点头,她原本想挂断电话了,又想起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