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嗯。”
……
嗯个头啊!
何禾气得咬了阿布的手臂一口。他攥紧了拳头,绷紧了手臂,她还咬不下去!
她再咬,阿布就掐住她的下巴低头亲她。
何禾又变蚊子了…
这人到底什么星座啊!怎么站着和坐着不是一个人呢?
【“打糍粑嘞!”
电视里嚎了一嗓子,木棍又抡起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糍粑已经软了,刚刚又添了水,木棍打得轻快。
人都不说话了,镜头里就是木棍打糍粑。
打得糍粑啵唧啵唧响,每次都要挤出来。打到木棍都湿透了,棕色的木头上是深色的水印。
打糍粑。
打到糍粑拉丝,粘在木棍上,退出木臼时还带着一些糍粑的时候就是好糍粑。
一只手把挤出来的糍粑从木臼边抹了几圈。
揉几下。
继续打。
“你想淋炼乳吃?”
“脑壳有包。”
“也行——他开心就行。”】
不知道电视播了多久,何禾凉山相
◎阿曲诗薇◎
一小时后,阿布把放在门口的泰国菜拿进房间,他关了门,绕到洗衣机那边顺便把烘干机中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肩头。
阿布走到房间内时何禾还在试着往床下挪。她穿上了睡裙,扶着自己的左腿和床边慢慢想走一步。
突然间,何禾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合不上的圆规——
何禾僵在这里,阿布赶紧把外卖放在桌子上回去抱起她。他还没穿上上衣,何禾隔着薄薄一层睡裙贴在阿布的胸膛前。
阿布的身上还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柠檬香。何禾的手臂环着阿布的脖子。他的脖子笔直地对着前方,她一抬头,眼前明晃晃的是阿布脖子上她那‘作恶多端’的痕迹。
何禾一声不吭地等到阿布把她像放鸡蛋似的轻手轻脚放在椅子上,她接过阿布给她拧开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露台上的窗帘一直拉着,全白的房间内只有一些淡黄色的氛围灯。何禾也分不清现在的天色,她吃了一勺菠萝炒饭,让阿布拿来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何禾找了个放动画片的频道。
“有电视听着热闹一点。”她放下遥控器,舀了一勺咖喱炖牛腩拌在菠萝炒饭上。
阿布没说话,他戴着一次性手套剥着一只咖喱虾,他一边转过头来看何禾,一边嘴角勾出一个笑。
“是热闹。”阿布把虾递给何禾。
他剥完一只,在何禾忙着看电视和回头吃饭的时候继续剥下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