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疼得皱了一下眉头,皱着鼻子,还带着没伪装好而暴露内心的笑意慢慢‘啊’了一声。
这一声,何禾的勺子僵在嘴边:“你现在叫有什么用——”
刚刚死活都不肯吭一声——
好像要和谁比赛谁更能忍一样。
还不让她闭上嘴巴。
阿布只是笑,他的眼睛就好像黏在了何禾的脸上,他低头吃一口饭,赶紧又回来继续看她。
阿布挪了一下脚,他用小腿顶起何禾的小腿。
何禾的小腿肚搭着阿布牛仔裤,她感觉自己好像把腿放在了一根钢管上。她咬碎一颗腰果,也直勾勾地盯着阿布,还有他那正紧紧闭着咀嚼食物的嘴巴。
何禾突然伸头一试探,像打架出拳似的那么迅速,阿布立即向后躲。
他一躲,他又笑了。
何禾也笑。
她轻摆着脑袋四处‘出拳’去,阿布的脑袋跟着她来来回回的比划。
没几下,何禾不玩了。
“吃饭。”她饿死了。
吃饱了再说第三次还是第几次的。
阿布伸手,他的手握住何禾的下巴,他拽她来,自己也低头凑过去亲她。
带着一股咖喱味儿和洗发水香味儿的亲亲,还有鼻尖中那声轻笑和他的发丝擦过她的脸颊。
何禾用肩膀顶开阿布,她一脸倔强,一心只有吃饭。
吃完饭可能就想第三次了。
快点吃快点吃。
可阿布捧着她的脑袋亲她的脸颊,‘啵’一下‘啵’一下的。
亲完脸颊亲脖子。
“王有路!”
何禾凶,阿布更笑,他挪一下椅子,转过身子开始好好吃饭。
“明天我得上一天班。”他还是忍不住继续扭回头来看何禾,他把她睡裙的吊带拉回她的肩膀上,“你自己能行吗?”
他收回视线,看着锡纸盒中被咖喱染黄的勺子:“我下午下班来找你。”
不知道阿曲在景洪待多久。
“行呀。”何禾咬着咖喱虾很干脆地点头,“你去上班吧,正好我缓一天——”
她这么一说,阿布又开始笑。
他点着头搅拌着炒饭:“行。”
吃了饭,时间还早,何禾大腿根没那么酸了,她去洗了一个澡。她走出卫生间时,阿布已经把吃完的饭都收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