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床前的月光,还以为是地上结了一层白霜。抬头看着月亮,低头想起故乡。
“这个好。”阿布抄着中药
◎说来,又没来◎
从浴室又回到房间后,就是说好的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次了。
何禾这次直接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眼前一片黑茫茫,可能是她正闭着眼睛,也可能是总是从她耳后滑落盖住脸颊的头发。
如果不是阿布握住她腰两侧的手,她感觉自己像趴在了一条波涛汹涌的河里。
她就是自己的小船,遇到这条鲜为人知的河。被他牢牢留下,河水激烈地拍打着船身。
她生怕自己什么时候彻底掀翻过去。
她已经濒临把船当成冲浪板直冲高峰而去的边缘。
何禾攥着浴巾的边角,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莫名其妙的,她想起了在普洱茶园中的那头公象和母象。
刚刚在柜子那边,还有现在。
不是吧——
何禾无语了,她挽着鬓角沾湿的头发,带着比害羞时更红的脸颊艰难地抬起身子。
何禾努力扭回头:“我都,说了,我们,不,不,是,象——”
她的话与一波浪潮一起迎头打来,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刻。
她的船被河水推搡着,恨不得冲上船来浇她个铺天盖地。
明明没有闪电,她却感觉电流窜走着船身。
噼里啪啦的,下一秒就要小船粉身碎骨沉没进河中再也别想离开。
她支支吾吾的,一大半的话没说清就摔落回原处。
“嗯——”阿布鼻尖的呼吸更重一分。
他等着那几下结束,身子一弓,手掌撑着何禾脑袋边停了几秒。
“什么?”阿布慢慢趴低身子抱住了何禾。
他亲了一口从那头黑发中找到的何禾的侧脸,他只亲了一下,就守信地转了身子与何禾面对面地躺下。
何禾微张嘴巴喘着气,她的肩膀一动一动,没缓过劲儿来。她任由阿布用手指轻轻地一下一下给她挽着盖住脸颊的头发。
她压在身下的手被阿布像挖宝似的找到,阿布拿着她的手,他掰开她的拳头,一下一下地亲着她泛红潮湿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