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卿明白过来的身体被吓得连连退后。他也是男性,再需求低,他偶尔也是有想法的,他今天明显无法抵抗丈夫的疼惜,雍拓的举动让苏少卿陷入纯情的身体完全不敢动。
“别啰嗦。”雍拓利索地抓他。
“呃——”苏少卿的双手被拉到很高,他嘴里的声音好听到雍拓不忍亵渎。
苏少卿流露迷茫的眼睛好澄澈,一种剔透的光源打在镜片上,他的一举一动都如细碎斑驳的风般揉开人的烦恼,他能消融雍拓的一切坏情绪。
很久以后,满脸失控泪痕的苏少卿拱进雍拓力量型的怀抱,他惯性搂住雍拓的脖颈,那双颤抖的白皙手掌在寻求庇护。
他乖的像一个单纯少年郎。
雍拓顺口调情:“我对你好吗?你以前的男朋友是不是没帮你做过这种事?”
“以前的男朋友?”苏少卿惊讶地弹跳起来,他擦拭通红的脸,双手拉上松紧带:“肯,肯定没有,你多漱口两次……”
“江南水乡来的苏美男慢慢睡,嗯,好地方啊,水质……真是好。”
衬衣领翻开的雍拓说着私房话,他离开了床。
很快,两个人得分开了。
雍拓穿上西装前,他跑回床上捞起苏少卿的膝窝,夹进自己的怀抱,苏少卿扭动两下,膝抵他老公还没生儿育女的命脉,苏少卿的鼻息重了。他的感官早刻印了雍拓的名字,他轻轻地收回腿,看,这就是婚内夫妻的相互理解。
苏少卿正被他独家占有。
全天下的人以前都一样,苏少卿和他们没区别,现在不是了,全天下的人还是一样,只有苏少卿不一样。
雍拓很难不为这场公差旅行的意外收获透露了一丝不舍。
烈酒浇过他旱地般渴求的土壤,浸透了衬衣,勾勒出他早间无法抑制占有欲的雄性心脏。
雍拓告诉客房部,给苏先生准备一份富含肉畜蛋白的早中餐。
他哼着歌走了,是粤语版的《苏州河》,和原版的名字不同,叫《慕容雪》。
雍拓的粤语很好,唱的也很勾引人。
苏少卿没有动,送走雍拓,无人可以得知他的心情。
那天的早午餐。
他觉得真的很丰盛。
有香草烤三黄鸡,土耳其瓦罐牛肉,菠菜蛋沙拉塔,茶香水牛奶冻和一杯金山小种茶。
它们的分量符合那人在婚姻生活里总是汹汹袭来的做派。
良久,吃不完餐点的苏少卿抬手触碰嘴唇,他还能感觉雍拓的余温包裹住了潮湿的心,几乎在征服他每一寸平淡如水的五感。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姨母笑的停不下来。
咋说呢,离婚是肯定的,但完全不在乎对方的两个人分手肯定没意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