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年少无知的时候,雍拓也看不起部分男性连管制工具都驾驭不好,他还不如多忙忙碌碌地玩事业呢,苏少卿的不回复消息是什么意思?
当天,雍拓联络了热搜主角,他想的话题就是各自的事业。
“你有必要吗?你还没进哪家律师事务所吗?你今年也不找工作了?”
“……”没有音讯。
“大事务所的等级规矩是很多的,你的情况要拜一个业内的大律师做第一个入行师傅,我请你吃个饭?你的住处旁有商圈吗?”
“……”毫无反应。
“你瘦了吗?你记得多加衣服。”
“……”没人鸟他。
苏少卿是温和,聪明,懂距离感的人,他不删除前夫的微信,他也不回复二人在婚外的越线问候。
雍拓找不出词,他的一举一动是反悔的:“苏少卿,我目前住回咱俩的第一个房子了。”
雍拓发誓,他不倒贴,他陈述的内容是事实。
最近的一周,他的情绪有点怪,雍拓的心脏很容易被物品拉回婚姻生活。
他用着搬家前的小鸟杯子和小鸟灯。
当初放在床头的褪黑素药片被藏了起来,雍拓敲敲那个药片壳,他忍不住被可爱到傻笑,又瞬间垮下脸。
真正打动雍拓的场景是他晚上做了一个梦。
那人笑着回头,叫三哥!
他又跑了两步,手挥挥,我走啦,拜拜,我再也不回来了!你好好吃饭!
雍拓当晚做了一个春梦。
不是情与欲的小蝴蝶。
只是春天里的美梦罢了。
雍拓醒了,他看着手机的电子离婚证,一瞬间的现实感给他一种通宵宿醉后的眩晕。
护照夹也是一项记忆,他随便翻翻能想起两人的婚姻地图。
他们飞了十几个地区吧,有巴厘岛,泰国,法国,奥地利,瑞士……还有新西兰和澳门。
苹果手机的功能“那年那月”看穿了雍拓的心,它还会不断地生成两人的甜蜜视频。
比如他们在家里的一次“争吵”:
“三哥三哥……快停下,吃梨子不能切开!会分离(梨)!”
“哦,苏少卿在暗示他不想离开我哈哈哈……”
“我没有哈哈……你别挠我痒痒。”
“你就有,苏少卿是我的。”
雍拓的鼻子竟然有点酸,他的嗅觉也不通了。
这一夜,雍拓动手删了一次澳门的照片,总共的数量足足有一万多张。
他第一次删除照片的表情是我行我素的,但他不长记性地还原了婚姻的留念。他知道最近删除功能仅保留三十天,不慎逾期将永久删除,最不可思议的事在后头,雍拓忏悔那次怄气行为的后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