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姑娘便乖巧地学女工,学昆曲,可她的混蛋丈夫还是天天溜达出门了。
彼时,家里的南洋建筑公司正需要一个当家人,爷爷的父母操碎了心,儿子还是不当回事。
柔弱爱哭的奶奶发了火,她举起船橹当军棍,打得她的丈夫懵了圈。
奶奶还写休书,回了家,离开爷爷的奶奶每天继续摇船,唱戏,做船菜,爷爷开始眼巴巴地跪在岸边求娘子回家。
求了三年,奶奶才肯回家。
后来,人人都说,爷爷万亿的家产是奶奶的三棍子留下的。
此时此刻,他俩活在现实和当下,苏少卿的话也让雍拓的脸火辣辣的。
苏少卿:“你可能不会相信,我眼中的爱情就是这么简单,一条微信,一顿晚餐,一个等我的人,我们的家曾经让我活在了最好的梦里。所以,我还愿意回头一次,你说你爱我,那么,我也爱你,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不会生气的苏律师当初回敬你的东西是一把温柔刀。
他爱你,自然也是骨子里的温柔。
连他的征服都是这样的。
“雍公子,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
“豆沙色的口红不是买错的,我故意买了它,我要让你记住今晚,你被我仙人跳了。”
“……”雍拓站立思考人生的身体不动了。
苏少卿在贵公子的怀里狡诈地笑出声来了,细长的指尖拔开唇膏盖子,他将口红顶部随手丢掉。
长发男子撩开了发丝,放低下来的眼神魅惑众生地眨动,豆沙色被涂满唇瓣,他以中性的妆容叹出一口气。
“哈。”
雍拓的胸膛被苏妲己吻出了一个红色玫瑰花:“这句我爱你,是我给你的奖励,不是一场侥幸。”
随着苏律师主动进攻,致命一击的唇印落上雍公子的咽喉,腹肌,胸肌,大腿。
苏少卿的脚趾还抬了起来,他踩了踩他家忠贞不二的王。
“雍拓,看,这就是做乖乖的奖励。”
雍拓被彻底征服的意志这次跪的心甘情愿。
苏少卿被一把抱高到玻璃上。
两具急切相认的躯壳无暇顾及其他的事,酣战中的理性思维也忽略了他们疯狂跳动的心脏,他们只想舒服,互品。
耳边,唇上,夫妻的恩爱习惯是避无可避,夜里抵达顶端时,那个从心底往外破口而出的声音几乎也像极了三个字。
现代人喜欢用三个字。
古人没有那么肆无忌惮,才子佳人爱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很不起眼的两滴眼泪从夜里掉下来,几乎以为让人看错。
再等一等。
不用等到世界末日来临之际,你我也有勇气公开,说出实情。
因为,这次不是交易,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