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做完了笔录往回走,听见三重野正和警察们商量领养阿拉斯加的事情。
“诶?领养?”
高木一脸有话要讲的迟疑。
佐藤不解地发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
高木挠着脸,很不好意思,
“不知为何,总觉得和那只阿拉斯加很投缘,还想说如果找不到主人,我先带回去呢。”
“哦,这没什么。”三重野也给高木递了张名片,
“如果思念Wada酱的话,可以常来咖啡厅。而且,在犬科养育这一方面,在下可是拥有专家级别的经验呢。”
他竖起手指,煞有介事地开始阐述一些深涩拗口、掺杂外文的名词。
名为涉(Wataru)的高木警官听得一头雾水。他结结巴巴、脸色微红地抓住了一个重点:
“等等,三重野先生,Wata酱是指……?”
安室也心头震了一下。
他的警校同期好友,前年在搜查课殉职的伊达航,名字读音与高木是相同的。
“哦,是Wa—da—酱,在下为它起的新名字。”
三重野伸展五根手指,做了两个指节快速内曲的动作,
“Wadada——就是这种感觉,像猛兽一样,对吧?”
与其说猛兽,不如说少女的可爱动作,被面无表情的三重野做得十分违和且索然。
安室不由勾起唇角,自觉想太多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多谢诸位!”
三重野撂下了被“草饲肉类”、“双鲸维生素”等词汇绕得满脑门问号的高木,十分自然地两步走到安室旁边。
“安室先生,一起回去吧?”他看了看表,找了个很合适的理由,
“我刚刚预定了一些消肿止痛的药物,很快就会送到。”
安室没有找到拒绝的理由。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他落在围栏边的鱼箱那边走。
箱子旁边WIFI信号一般地蹲着四只狗狗。
“好吧!Wada酱。和我们一起回家吗?”
安室试探性地递出绳链。
雪橇犬表现出十分成熟的稳定情绪,配合着套绳的动作。倒是旁边的杜宾犬在听到这个昵称时,露出好像很恶心的呕吐表情。
“松饼酱喜欢这个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