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得最厉害的时候,她颤着声红着脸让霍景司继续。
他浓重的喘息里夹杂轻叹在萦绕耳边,最后还是拿手掌盖上她的眼睛,低声在她耳边说再等等。
睫毛翕动,在男人手心轻眨。
舒蕴恍惚间觉得,霍景司的真心,她好像能窥见一点儿了。
霍景司慢条斯理地切了几片香肠放进舒蕴的盘子里,望着她唤她,“阿蕴宝贝儿,我是不是说过,”
他一顿,缓声道,“不要相信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嗯,我记得。可是霍景司,”
舒蕴顿了下,声音清脆,宛若晨风吹过哗啦啦的风铃,“我相信你啊。”
从七年前开始。
霍景司轻挑了下眉,眸间有细碎笑痕划过,难得地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的舒蕴是真的相信霍景司。
可是后来的舒蕴越来越了解生意场上的他,开始熟知霍景司的处事风格,令对手麻痹,大意,再诱以深入。
也懵懵间懂了,他哪是忍得住,他分明就是佯装绅士的做派,然后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掉进他为她挖好的坑。
前天晚上没想过要留宿,舒蕴没有换洗的衣服,这两天穿的都是霍景司的白色衬衫。
他好像很喜欢看她穿他的衬衫,洁白的衣袖上蜿蜒着淡金色的罂粟花刺绣,淡淡的香根草气味氤氲鼻间,衣摆只能堪堪到大腿根儿的地方,倒是凭白地便宜了霍景司。
可是舒蕴一会儿还要去学校,总不可能再穿这些。
“霍景司,我需要一件旗袍,和一双平底鞋。”
吃好早餐,舒蕴理所当然地和霍景司提着要求。
“可以。”
霍景司不紧不慢地啜了口手边的黑咖啡,“那阿蕴想想,可以给我什么反馈。”
“穿给你看,让你养眼。”
舒蕴一本正经,眉飞色舞的,末了的语气带点儿娇嗔,“而且你忘了吗,在南城的时候,你还欠我件旗袍和睡衣呢。”
吃完饭,霍景司带着舒蕴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打开,足有百十平。
他倚在门口,淡淡瞧进她眼里,“还给阿蕴一整面的旗袍和睡衣,怎么样?”
舒蕴抬头看去,衣帽间,一侧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种式样的旗袍。
大部分是她最喜欢的青蓝色系,也有一些晚礼裙,看上去适合一些比较正式的场合。
“看你总是穿旗袍,所以置办的最多的也是旗袍。”
霍景司带着舒蕴走进房间里面,让她可以看得更清晰,“礼裙可以等以后陪我参加晚会的时候穿。”
舒蕴心弦一动,陪他参加晚会。
那又是以什么身份呢。
“不过,”霍景司又道,“你如果穿惯了旗袍,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