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令人难耐的温度,唇齿从耳垂辗转落在侧颈。
微微的咬,让人发痒瑟缩直想逃离。
夜色愈加沉坠,暗昧的夜里一片寂静。
舒蕴实在受不住,可怜兮兮地呜咽,“霍景司,第二次了,你有完没完了。”
这臭男人的精力怎么就能这么旺盛。
水珠缓缓向下蔓延,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霍景司故意动了下,弄得舒蕴直发颤,而后听见他坏又磨人的口吻,“才第二次?”
随后是一本正经夹杂戏谑的点评,“阿蕴体力着实是需要提升了。”
舒蕴:“”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舒蕴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霍景司揽过她的腰身让她正对向他。
下一秒,舒蕴皙白指骨蓦地抓紧了他的头发。
细细碎碎的感觉触在掌心,带起一丛丛密密麻麻的痒意。
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轻哼,似是难捱。
她微仰着头,各处感觉勾织,整个人都好像置身在烟花绚烂的漩涡里。
舒蕴神思涣散,无意识地唤着身前的男人,“霍景司…霍景司…”
最后关头,是霍景司紧紧抱住舒蕴,给予她安抚。
男人在舒蕴累得早已经阖上的眼皮处轻吻,嗓音沉哑又带正色,“阿蕴,你有我。”
“我一直在。”
此时的舒蕴脑子发懵,还没从刚才攀至顶峰的余韵回过神来,只听见他在她眼前这么说。
直到躺到床上,他说她有他。
舒蕴才反应过来一点儿。
包括他今天的行为。
总觉得霍景司好像知道沈延之的事情了。
其实过了这么多天,她对这件事情已经接受良好了。
毕竟十多年没见,感情早就在日复一日里逐渐消磨殆尽,只要不被舒清桉知道,舒蕴根本无所谓。
“疼不疼?”
霍景司从浴室出来,懒洋洋地擦着湿发走到床边问她。
男人浑身上下充满了事后禁欲的气息,一派动作里带着慵懒的餍足感。
“嗯?”
舒蕴光顾着走神,没听清霍景司的话。
霍景司懒声应她,“你的腿。”
“”
闻言,刚才浴室里旖旎凌乱的画面在舒蕴脑海里一帧帧地闪过,再看霍景司那一本正经地平铺直叙的样子,她的视线往下,缓缓移到男人性感的薄唇上。
想起刚才他就是这样,用那双唇取悦她,爱抚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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