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霍景司会关注到这样与他毫无关系领域的赛事。
退出了舞团,参加这种大型的舞蹈赛事对于舒蕴的履历是一项加分点。
对于之后无论选择深造还是进入社会工作都有很大的优势。
霍景司也这么说,并鼓励她去参加。
比赛时间是在六月底,那时候舒蕴在学校几乎没什么课了,时间上也倒是正好。
“霍景司,你怎么知道这个?”舒蕴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问道。
“你既然从舞团退出,总要有点儿别的什么傍身。”
霍景司语气淡淡,就像是在陈述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
舒蕴“哦”了声,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心里却已经软成了一团。
霍景司似乎是真的在为她着想。
可是,舒蕴转转眼珠,“这和你让我学车有什么关系啊。”
霍景司轻飘飘睨她一眼,老神在在的,“学会了开车,这次在京北的比赛我就陪你去。”
“那时候应该快到暑假,就当作陪你散心。”
舒蕴:“…”臭男人,刚感动一会儿就又打回原形。
她不满地嘟起嘴巴,“霍景司,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对我,就像是在对待小孩儿一样。”
霍景司忽地哼笑了声,掌心轻揉她发顶,“你比我小七岁,可不就是个小孩儿么。”
舒蕴顿时哼了声,不情愿地道,“我才不是小孩儿。”
她说着,视线不经意一转,突然看见车子前面的车牌,上面的数字无比熟悉。
“咦?这车牌,”舒蕴伸手指着,问霍景司,“是我生日?”
数字与身份证上的不一致,却是她的阴历生日。
霍景司颔首,淡声解释,“南城应该习惯过阴历生日。”
唔
他总是如此细心。
他看过她的身份证,知道她的阳历生日,却还是会特地找到对应的阴历生日,然后做成车牌送给她。
舒蕴心尖酸软成一团,她转身扑进霍景司的怀,仰起头来看他,格外依赖的模样,天真又衬得娇俏,“那我学,霍景司。”
“不过,”顿了顿,她又问,“你每天这么忙,有空教我吗?”
结果也没过几天,舒蕴就不再说这话了。
相处得越久,她简直就越佩服霍景司的执行力。
每周工作日准时接她下课,教她学两个小时的车,最后两人踏着夜色回家。
到了周六日那两天更是,从早到晚,他们几乎都泡在车里。
前两周倒也还能适应,后面舒蕴越想越觉得怪。
她怎么有种被霍景司拿来练手的感觉。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