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么想我◎
身后是偌大的玻璃窗,舞室楼层不高,隔着薄薄的窗帘,仿佛能听见窗外阵阵的喧哗声,和室内的安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这样近的姿势,舒蕴几乎是被霍景司圈在怀里,鼻腔充斥清冽的雪松香,令人意动。
听见霍景司的问话,舒蕴指尖微动。
新闻。
自从去年霍景司联姻的新闻出来,她已经好久不关注这些了。
她将头往一边撇,挣开他的桎梏,看也不看霍景司,心里终究迈不过去那个坎。
开口的声线也冷,“我为什么要看与我无关的东西。”
霍景司垂眸,指腹按在舒蕴泛红的眼尾处。
男人嗓音清隽透着柔和,仿若轻叹,“解决了联姻的事,才敢回来追你。”
他还好意思说联姻!明明都因为拒绝联姻被放逐国外,后来却又像家里妥协。
舒蕴毫不留情地拍开霍景司的手,心里根本藏着气性。
“霍总未免太过想当然,你说追,我就一定要同意吗。”
“阿蕴当然可以不同意。”
在舒蕴面前,霍景司向来能屈能伸。
他握过她手腕,放在掌心,低沉嗓音认真透着虔诚,“只是阿蕴,你在我这儿,有可以随便发脾气的权利,可以怨我,也可以恨我,”
“等你什么时候消气了,你可以再来选择,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再来选择,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因着霍景司的话,舒蕴倏然抬起头来。
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直直落入男人的黑眸,那里面神色的认真竟一时让她觉得几分恍惚。
从前他也偶有这样认真的时候,男人那双标志的眸眼向来清冷疏离。
而在专注看着人时,却常让人误会那里是蕴着几分真挚情意的。
霍景司这样的男人,专注盯着谁的时候。
恐怕任谁也招架不住。
可是现在的舒蕴,已经不是十八岁女孩耳听爱情的年纪了。
细细算来,距离她和霍景司南城相遇,竟然已经过去三年了。
她好像已经没太有那时候全身心爱一个男人,将自己全部交托给他的勇气了。
死心塌地,万劫不复,或许只是某个年龄专属的代名词。
“可是霍景司,”舒蕴很轻地摇头,“我却不敢了。”
霍景司喉结轻滚,眼眸泛起幽深,男人执起舒蕴净白的指骨,按在他胸膛的地方。
专注看她,“阿蕴,你心里有不满的,大可以和我说。”
舒蕴手心能够感受到他心脏那里的蓬勃热意,听见他一反从前的懒散。
郑重其事地道,“这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从前和霍景司在一起,他那时候乐意哄着她,也爱惯着她的小脾气。
说过的情话不少,却多是不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