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最后不成功也没关系。
她曾经那么在意的霍景司未来的婚姻,就那么被他轻飘飘地给了陆安宜,即使那在当时,只是权宜之计。
可是舒蕴没有上帝视角,知道的时候还是很难受。
分手的那段时间,关于霍景司联姻的新闻时常传出。
她常常在想,也许霍景司,真的不是非她不可吧。
他们的这场相遇,其实从一开始,就并不公平。
“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这也是在为我们以后扫清障碍。”
“阿蕴,”即使隔着一堵墙,霍景司的嗓音依旧能够立体而清晰地传到舒蕴耳边,“以后我们结婚,所有的困难都已经没有。”
霍景司说这话的时候,信手拈来,又理所当然,仿佛两年前对婚panpan姻不感兴趣,不婚主义的人不是他一样。
说得舒蕴脸一红,她赶紧喝了口酒,掩饰心中忽然油生的燥意,嘀咕,“谁要跟你结婚啊,想得倒是挺美。”
“而且,”想到当时受的憋屈,舒蕴还是忍不住呛他,“霍总不是对婚姻没兴趣吗?”
说完哼了声,“口风倒是变得挺快,实在是没什么信服力。”
“”
霍景司忽然哑口,在这件事上,他的发言权向来不多。
男人抬手捏了下眉心,“那我后来是不是也说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包括婚姻。”
“那我也说过呀,”舒蕴得意地晃了下脚丫,躺椅晃晃悠悠的。
些许困意浮上来,她打了个呵欠,“我不想要了呢。”
“嗯,没关系,”霍景司骨节分明的手举着酒杯。
随着他的动作,酒液入喉,喉结轻微滑动,衬得男人开口嗓音带上酒的醇香磁厚,透着一股认真,“阿蕴,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你慢慢松口。”
“等你心里,”霍景司又仰头喝了口酒。
出口声音含着点涩意,“曾经因为我受的伤,彻底愈合。”
听见霍景司的话,舒蕴心里如果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然而虽然现在霍景司对婚姻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了,但是。
她有时候又忍不住会想,是因为懒得再找,还是真的是非她不可,因为是她而妥协呢。
“其实我当初,”可能是醉意带来了大脑思考能力的停滞。
舒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开口断断续续的,“也不是说想结婚。”
“就是”
“就是什么?”
她听见那边的霍景司问,只是听在耳里仿佛被困意消解,带着几分模糊。
“就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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