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司骨节分明的指骨继续往下落,捻起舒蕴脖颈下方的那枚墨玉戒,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随即哼笑了声,“表的还不够多?”
舒蕴不说话了。
心里依旧有结,可以结婚,和只想和她结婚还是有差异的。
“明天飞往南城?”霍景司问。
“嗯,待几天再去临岛。”
这次调研一共三站,很奇妙,都是她与霍景司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
出了电梯,绕过长长的走廊,两人的房间挨着,到了自己房间门口。
舒蕴停下脚步,面向霍景司,“霍总,虽然你还在追我,但是,我今晚可以让你破例。”
霍景司挑眉,“破例什么?”
舒蕴伸出一根食指,眉眼弯弯,“我可以让你亲我一下。”
闻言,男人眼眸泛起几分深沉,却像是被窗外的月色浸染,愈加柔和。
“刚才不是还在为我之前的话感到生气?”
“一码归一码。”
“让你亲我,”舒蕴板着脸道,“也不代表就原谅你了。”
霍景司觉得她这说辞好笑,只是眸中笑意细碎更加愉悦。
男人声音低下来,“因为父亲今晚和你说的那些,”
“心疼我?”
舒蕴语气别扭,“有那么一点儿。”
随后不情不愿地比划,“就一点儿哦。”
虽然想起那些时候霍景司做过的混蛋事不免生气,可是知道背后竟然会有那样令人心酸的缘由后。
舒蕴还是会对霍景司感到心疼。
她想,她当真是爱惨了他。
霍景司定定看她几眼,忽然抬手,将舒蕴纳入他的怀里,轻声叹息。
他的掌心覆在她后脑勺的地方,清隽温和的嗓音洒在舒蕴耳畔,“不用为我觉得心疼,如果不是这样的经历,当初分手的时候,或许也不会伤害到你。”
“可是霍景司,”舒蕴心揪紧,手边下意识抓紧他胸膛前的衣衫,“如果这些经历都消失,你也没有去山区小城,”
她缓了片刻,继续,“那我们”
那她那天傍晚在南城,也许不会接受他的好意。
然后他们之间的故事会在那里戛然而止。
舒蕴喉咙哽了下,没说出来,单是想想,都觉得难受无比。
霍景司神色如常未变,只是低声回她,“未必。”
“嗯?”听见霍景司的话,舒蕴懵了一瞬。
霍景司意味深长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掠过舒蕴懵懵然的神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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