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择和霍景司的家人纷纷围上去,“医生,请问手术怎么样?”
医生显然很是疲累,只安抚性地露出一个淡笑,“幸好病人穿了防弹衣,”
“减缓了子弹对身体的冲击,幸好角度也偏了一些,没有伤到心脏,但是病人失血过多,后面还需要好好养护。”
听到是好的结果,众人顿时松了口气。
医生又回到手术室处理后续事宜,手术室的红灯又亮起。
等了五个小时,终于等到霍景司没有生命危险的消息,景彦择打发霍景两家人回酒店休息。
转身走到舒蕴面前,“去休息吧。”
舒蕴的双眸已经干涸到流不出眼泪,她摇头,“我在这守着他。”
景彦择知道劝不动,干脆不劝。
望着手术室半晌,才没什么情绪地开口,“霍三两次求人,都是因为你。”
舒蕴听见,指尖一动。
两次求人。
一次是她在国内被人泼脏水,霍景司在国外鞭长莫及,不得已向家里妥协同意联姻。
也是她曾经一直介怀的霍景司对于和陆安宜婚约的胡乱妥协。
另一次。
就是今天,求景彦择,求景榕。
那天更深露重的夜晚,景彦择站在手术室外长而窄的走廊。
对着舒蕴道,“霍三,当真是爱惨了你。”
凌晨四点的时候,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医生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
舒蕴看见霍景司安静地闭着眼睛,被推到icu。
医生过来和他们道,“没什么大碍了,但是还需要再在icu观察二十四个小时。”
因为时间短暂,icu不许任何人进去。
二十四个小时里,舒蕴一直在icu外面等着,不吃不喝,眼巴巴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
景彦择根本劝不动。
到最后是闻讯赶来的怀锦,“蕴宝,我回来了。”
舒蕴看见怀锦,好像终于找到一些出口。
最后趴在怀锦怀里,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翌日凌晨六点,霍景司身体指标一切正常,被转移到普通病房静养。
舒蕴进去的时候,霍景司还在睡着。
他在icu里中途醒来了一次,舒蕴当时正在睡着,两人便这么错开。
舒蕴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霍景司,湿漉漉的眸子里全是心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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