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号码都没了。你说吓人不吓人。”黄毛心有余悸的说着。
“出来混,总有这么一天啊。”
李子书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刀口舔血的生活,哪有那么愉快。
“不一样,我们湾湾很明显,比香江吓人多了,经常有火拼和枪手,香江那边真的是小场面,就这样了,我们也很少出现上百人的死伤,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事吗?
你再看看李子书,那次不是死上百人。我的天,我都不敢想他是怎么摆平的!”
当然是fbi擦屁股啊,他们擦完五角楼接着擦。
李子书有点想笑。
斯蒂芬不容易啊。
黄毛抬头一看,“那边忠义堂的发糯米鸡呢,要去拿一个吗?”
“发糯米鸡?”
“不然咋样,这次来了那么多人,难道发红包吗?那得多少钱,图个吉利,珍珠米,有米有鸡,你要吗?”
这个家伙就是个自来熟。
李子书点点头。
黄毛领着他向着路边一个酒楼走去。
门口有一大群穿的差不多的家伙。
黑色的短袖。
上面有红门,前面有忠义二字。
还有别的,几乎都是黑西服,大部分都是里面配短袖。
现在李子书明白了自己这一身就是小弟的打扮。
老大要么唐装,要么西装革履,至少要寸衫领带。
一群人还挺有秩序。
排着队领食物。
“没必要吧,就领个糯米鸡而已。”
黄毛愣愣的看着他,“你第一次来?”
李子书点点头。
“除了领这个,还需要登记,最近几天这里吃饭不花钱。”
原来如此。
酒楼是红门的产业。
“小新,又来了?”
边上一个黑短袖跟黄毛打招呼。
“黑子,我可是老大的跟班啊!”
“最近混的不错啊。”
“还行!”
“这是你朋友?”短袖递给黄毛两份糯米鸡。
黄毛点点头,“是啊,都是兄弟,在多伦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