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喷洒在她耳边。
他该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
温书念觉得作为女朋友,还是要给男朋友一点安慰的:“陆行屿,第,第一次,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台上一分钟——”
“一分钟?”男人咬了一口她肩膀。
好像有点不对,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她脑子也有点恍惚了,推了推他脑袋:“反正,你先起来,你这么压着我,好重。”
男人“嗯”了一声,也真的听话地起来了,只不过是抱着她一起。
而且哪哪都没分开。
她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大的危机感:“陆行屿,你、你你——”
“再给你表演一次?”
“?”
“不是嫌短吗?”他搂紧她的腰,刚往前走了一步,温书念眼泪“啪”地砸下来,但很快又被他温热的舌尖舔掉。
他好像彻底撕掉了刚才那股克制劲,按着她的腰,一点点往下吻,“这次时间久点,不让你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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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外面下起了雨。
但房间里依旧黏腻而湿热,那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的雨声都挡不住她耳边的靡靡之音。
今晚,她算是得到了两个深刻的教训。
一是人真的不能乱说话,二是没事不要轻易挑战男人那方面的尊严,不然他可能会不眠不休地证明给你看。
最后温书念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摆脱,只知道自己被抱进浴室,眼皮子已经沉得撑不住了。
“陆行屿”
“乖,洗个澡就好。”他抱着人跨进浴缸,有些纵情地抬起她的腿。
窗外的雨声终于慢慢停歇。
陆行屿将人仔仔细细地擦干,吹了头发,放进被子里,自己睡意全无,侧躺在她身边,借着昏暗入眠的灯光,撑着下颚,目光贪恋地打量着她。
她今晚真的哭惨了,不止眼皮是红肿的,锁骨,肩膀好多地方都印着他种下的红痕。
陆行屿替她轻轻捻了捻被子,心里又忍不住漫出心疼和后悔,自己在她面前怎么就这么容易鬼迷心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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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边才泛起一丝鱼肚白,陆行屿开车去了一趟山下的药店。
不巧的是,宋洋和谈学真正好从药店里出来,三人撞了个正着。
“你来药店干嘛?”宋洋问。
陆行屿不想搭理他,但他这种闭而不语的态度,更激起了两人的好奇心,硬是跟着他进去。
在货架前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