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建安轻笑,抬手拍了拍盛叶舟的后脑勺,故意笑他:“怎的,现在不担心自己说错话了?”
“是舟儿胆子小。”盛叶舟挠挠鼻尖,不好意思地?道。
他在接人?待物上?确实谨慎过头,以至于很多时候都显得有些憋屈。
但……这是前世?加这世?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要改还真难。
盛禺山却极其喜欢孙儿的谨慎,见他妄自菲薄,忙不赞同地?开?口:“谨慎乃是好事,切不可狂妄自大免得哪日闯下大祸都不知。”
“在你未站在高位之时,胆子小些却是好事。”盛建安也赞同道。
朝中多得是仗着?长辈身份惹是生非之辈,那在县试中闯下大祸的柱国公府三?房次子于子煜不就连累了柱国公。
圣上?虽没明着?责罚,私底下却与大臣们话家?常时念叨了好几次柱国公府教子不严难堪大用。
这话叫朝臣听?来,不正是摆明了要削柱国公手中权利之征兆。
而这几年?发生的事也一一被印证。
国境太平,柱国公明里是回安义府颐养天年?,变相则是皇上?逼其交出虎符。
虎符一脱手,柱国公府在朝中顿失大半话语权,加之皇长孙是由侧妃所出,与太子成婚七年?都没能得个一男半女的太子妃失宠恐怕天下无人?不知。
如此一来,柱国公府没落已成既定事实。
盛建安自是赞同盛叶舟行事谨慎,如此他在朝中就不会挂心家?中子侄们会不会闯下大祸让长辈们受难。
想到闯祸,盛建安不由皱了皱眉看向盛禺山:“父亲,二弟那边可有消息了?”
盛禺山摇头,笑意随之隐去。
“父亲去何处了?”盛叶舟忙问,看两人?对话,定是府中有事发生。
“去怡春楼寻你二哥。”盛建安沉声道。
盛叶舟:“……”
大伯这话一说,盛叶舟立即知晓,盛叶钰是去青楼会他那个红颜知己去了。
“他的事自有建宗处理,舟儿你不可学你二哥做派可知!”盛禺山严厉道。
“盛家?有祖训,家?中男子不准踏足风雨场所之地?,就是纳妾也只?得纳良家?女子,被发现与风月女子有染的话杖责二十。”盛建安冷声则将家?中祖训重复了遍。
盛叶钰与那青楼女子勾搭上?时日不短,盛建宗担心其受罚,一直为其隐瞒,只?在私下苦口婆心地?劝着?。
可纸终归包不住火,应在书院潜心读书的人?突然向柳氏禀告说要纳妾。
柳氏当?然不同意,盛叶钰便赌气离家?,直言这妾他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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