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开口了,那臣就问一问吧,张凯张大人,还有你们这些言官,要弹劾我什么?”
张远打了个哈欠,目光扫向那些言官,目光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不过是一帮炮灰而已。
“哼!这第一,你身为朝廷命官,半个月都不曾来上朝,你可有将陛下放在眼里?第二,你目无王法,胆大包天,竟敢带着陈王殿下在外城搬弄是非,成立什么狗屁帮派弄得百姓苦不堪言。”
“如今陈王还年幼,心智最容易被人影响,陛下,臣可是听说,陈王殿下亲自带人在街头打架斗殴,与那泼皮无赖一般,简直有损皇家形象,还望陛下明察。”
“这第三,更是张远大不敬之罪,我已经查清楚,张远在平阳县期间,多次靠着坑蒙拐骗,将隔壁临川县的百姓骗往平阳县做苦力,其属下更是变本加厉,而且据我所知,一个常住人口五万人的大县,如今人口不足一万!”
“这条条件件,都是张远祸国殃民之行为,此等蛀虫,当杀!”
张凯细告三条大罪,同一时间,所有大臣都纷纷冷笑着看着张远,这一次,他们倒要看看,张远还怎么翻身。
毕竟这些都是事实。
周彩凰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看向张远,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见张远面目波澜不惊,丝毫不慌。
“张大人说完了?”
张凯冷笑道:“怎么,你觉得你还要反驳什么?这些可都是事实。”
“谁说我要反驳了?”张远耸了耸肩膀:“像你这种傻比,智商低下的元谋人,真的很难理解我的做法。”
“张远,你休要胡言乱语!”张凯被骂之后,顿时脸色红温,气急败坏道。
“张远啊,这些事你就认了吧……”严高扫了一眼张远,冷笑道。
张远皮笑肉不笑:“我认什么?认你当我儿子?”
严高顿时血压飙升,指着张远准备破口大骂,可一想到张远这次在劫难逃,索性甩了袖子冷笑道:“这一次,铁证如山,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铁证如山?那不见得吧。”张远呵呵冷笑道:“临川县的百姓可并非是我坑蒙拐骗来的。”
“一派胡言,若非不是你坑蒙拐骗,如今为何平阳县多出了那么多人口?难道是他们一夜之间生出来的不成?”张凯声音铿锵有力,振振有词。
“那倒不是,只是我平阳县本就是土豪县,生活条件优越,哪怕是小卒走贩,每个月都能赚上数量银子,附近邻县眼红,来此做生意,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张远对着张凯竖起了中指,眼神透着十足的鄙夷。
“你……你……好!”张凯见状气急败坏,连忙朝着周彩凰躬身道:“陛下,臣有人证!”
“宣!”周彩凰揉了揉太阳穴,满脸无奈。
很快,但见周大川走上殿前,他连忙跪在地上:“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臣乃是临川县令周大川,今日就是来状告这卑鄙无耻的张远!”
“陛下,张远这狗东西一肚子坏水,他先勾引臣,假装做兄弟,日日夜夜请我吃酒作乐,可谁能想到,这都是张远的计谋,因为他暗地里让人挖走我临川县的百姓!”
说到这里,周大川一脸哭诉,流着泪说:“陛下,如今我临川县只剩五千老儒,其余壮丁都跑到这平阳县去了,照这样下去,陛下,我大康以后就没有临川县了!”
“如此人证,张远,你还有何话要说?”张凯冷哼一声,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