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和不远处坐着的严成淮对视了一眼:“这不是你在那话剧场外拒绝人家时说的吗。”
关元白:“话剧?”
“我说你啊,这八卦消息为什么总传不到你自己这里。”宋黎道,“这事大家伙可都知道了啊,源头是谁传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一天你拒绝人小姑娘的时候,有人路过,正好听到了。”
关元白想起来了,那天和周梵梵去看话剧确实碰到了几个熟人。
后来在外面说话的时候他并没注意到有人,没想到被人听过去了。
“你别说,传的也确实有点不好听。那些人说,周家小门小户,多努力也肯定是搭不上你这艘船……”
“多久了?”
“啊?”
关元白沉声道:“我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言论,传多久了。”
宋黎:“呃……也就这两天吧,我是昨天听一个女性朋友说的,你也知道,你的八卦,咱圈里的女孩子们可感兴趣了。”
关元白忽得站起来往外走。
严成淮坐了过来,问宋黎:“怎么了?”
宋黎摊摊手:“不知道啊,突然就走了,我就说了他的八卦而已。”
关元白从包间里面出来后,给周梵梵打了个电话,可是,无人接听。
他皱着眉站在原地,觉得自己总算知道为什么她这个星期消失得这么干净了,她肯定也是听说了大家在背后的议论,所以才不出现在他面前。
让她成了这一圈人的笑柄,这事怪他。
关元白想到这,拿起手机又打算再给她拨个电话,但中途突然又停止了。
等等,他现在打过去要说什么?不让她追着自己确实是他说的话,拒绝她也确实是他的意思?
那些人传的言论,至少有一半是事实。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如果现在他因此又急着去解释去道歉,她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他这么急着,是喜欢她的信号?
关元白愣住了,一边愧疚一边纠结,进退两难。
另外一边,没有接到电话的周梵梵正和几个同担坐在一家店里,为明天的应援活动做最后的准备。
“明天主办方不让带灯牌,但是不能让知意出来的时候找不找我们。”
“是,光统一服装的话也不太够。”
“那我们再藏藏灯牌吧。”
“裹腰上,基本ok的,大家不用担心。”
“是,那超大灯牌怎么办?我们得想想办法。”
……
大家聊了很多,许久没跟这么多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的周梵梵也非常地开心,直到大半夜回到家,才发现有一个关元白的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