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苏卿墨缩在角落,装鸵鸟。
心里祈祷: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
“嘭!”
“哎呀!”
行走平稳的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苏卿墨没注意脑袋重重的磕在车壁上。
“过来!”
骆归留看着离他远远的女人,语气冰冷的说着,眼底闪过心疼。
“不……不用了!”
苏卿墨心虚的捂着装疼的脑袋。
在不确定骆归留听了她多少胡说八道的情况下,离他远点为上策。
“过来!”
骆归留冷着脸,重复。
苏卿墨侧头看见骆归留眼中的冷意,哆嗦一下。
头摇成拨浪鼓。
“不……不……不用了。”
骆归留面上无波澜,语气又冷了几分。
“你怕我?”
“没……没有!”
苏卿墨那是怕他,那是心虚的。
“坐过来,不要再让我说一遍。”
骆归留端正的坐在马车内侧,素来冷冽的眸子,似狂风暴雪。
见此,苏卿墨越发不敢,甚至往门口挪了一下。
骆归留好看的眉紧锁,眯起眼,发出危险的信号。
苏卿墨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的挪动屁股坐过去。
“手拿开。”
骆归留的声音很冷,隐约藏着怒气。
说着,拉下苏卿墨捂着额头的手,一股冰凉的感觉,拉回苏卿墨的理智。
“疼吗?”
浓浓的心疼,眼中是掩藏不住的爱意。
骆归留长的羽睫投下阴影,勾魂摄魄的眼眸,专注着手里的活计。
“疼吗?”
鼻尖是萦绕着独属于骆归留身上的香气,额头上的触感,使得苏卿墨心率不稳,耳边是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