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他,因为这对我来说太过震撼太过突然。
在与他匆匆告别后我连忙赶回了家。
妈妈见我脸上褪去了暗黄,担忧地看着我。
“清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不想解释就关门回到了房间,可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我就被顾闻卿的朋友堵住在了门口。
“季晚清,我有话想和你说。”
我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背紧贴家门。
他叹了一口气:“在收到你的兽耳后,顾闻卿就发疯似的开始找你。”
“他看到兽耳上沾满了血迹别提脸色多难看。”
“甚至他怕你死了,还把全城的河都捞了一遍。。。”
他见我无动于衷紧接又开口。
“他心里有你。”
我忍不住冷笑,有我?
我是他的阶下囚,是他可以随意送出的大礼,说着心里有我却与别的女人成婚。
“对不起。”
抬起头我直直的望着他。
“我只是酒场里下贱的兽人窑妓,根本配不上你们顾家大少。”
“所以,请顾家大少另寻所爱吧。”
“我已经心有所属。。。”
面前的男人神色诧异:“心有所属?你说的不会是沈时少吧?”
“他阴晴不定,身边没有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不知道吧,他使起手段比所有人都还要狠辣。”
他刚说完,他身后便传来男人的低笑声。
“哦?原来我在圈内风评竟是如此恶臭。”
眼前的男人一听立马站直身子僵硬的转身,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沈。。。沈先生。。。”
“抱歉,我只是随口胡诌。。。”
沈时少笑了笑站在我身边牵起我的手:“不过,是你搞错了。”
“不是季晚清心悦于我,而是我恋慕她。”
“你说对吧?”
他笑着转头,轻风拂过带起了他额上的发丝,也带过他身后的朵朵樱花,这一瞬像极了一幅美丽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