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动神,他会自己去找。
柯眠晚滑下沙发,起身绕过晏辞坐到他对面,递出手机。
自然而然地这么一瞥,柯眠晚的目光难以避免地扫过到了某处使人沉默的罪魁祸首。
柯眠晚:“。”
虽然他早在之前就职业病大作,不可避免地有过设想,但实物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是再多的设想都无法相比的。
柯眠晚礼貌目移,但心道可恶。
怎么有人真的哪儿哪儿都能够得到造物者的偏爱!
不比柯眠晚的感叹,晏辞缓缓呼出一口气。
单纯药油引起的躁动尚可忽略,但游走在肌肤上的另一道温度仿佛星火,早就将草原燎得势穷力竭。
阴燃起的火苗被曝光在视野之下,晏辞说不清他现在是轻松了不少,还是更加饥渴。
“抱歉,药效问题。”他一言以盖过,“想问我什么。”
柯眠晚瞄了他一眼。
面色正常,耳朵颜色正常,声线依旧平稳,和正常情况下的晏辞毫无区别,满脸写着无欲无求。
就好像摆在眼前的绝世尴尬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适才的遮掩只不过是为不冒昧到他。
柯眠晚心里泛起一阵可惜。
他还以为能够看到晏辞的新一面。
活血化瘀血气方刚嘛,可以理解。
既然本人都不在意,柯眠晚自然没什么好替人尴尬的。参考资料和人体速写课上不是没有更详细的资料,也没心情开这种无聊的颜色玩笑。
“这个。”
晏辞侧过身体,偏头凑过去看。
模糊的照片带着岁月的痕迹,在一段长时间的沉思之后,尘封着的厚厚灰尘被探询者拍开。
“是我刚入圈那段时间。”晏辞回忆道,“你从哪儿来的这张照片。”
柯眠晚实话实说:“我师姐给的。”
等了半秒,晏辞略微一挑眉。
他以为小朋友还会有下半句。
躺在柯眠晚手机里的照片就连晏辞也没见过,能够想起来有关这张照片的记忆也单纯只是他自己对这一幕有印象。
照片太久远,能把这张不知道谁拍的古早照片保存到现在,少说也应该是一位老粉。
柯眠晚眨眨眼。
晏辞在等他说什么?
倾诉一下师姐追了他多久,然后现在又有多少墙头吗。
不是不行,但……有点不想。
和话题无关。
且他家里没有大明星,只有性格恶劣的毒舌朋友。